也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不想自己女儿冲撞白楚玉,月姨娘瞪了安月白一眼,让她闭嘴。
“二姑娘怕是想错了,我与二姑娘往日里无甚交集,何来的理由害你不是?”
这厮全卸下方才附和雪姨娘的丑恶嘴脸,要不是听过她方才的言辞,安七萱兴许就要被她这幅无辜的嘴脸给骗了过去,按她的说法,确实没有理由害她。
得亏前不久安相罚她是给她的“提点。”,让她记起还有安六月这么一号人物。
“你不与我有交集,只是不想看见我给自己添堵,你难道不是一直觉得你孩子的死与我有关?不止是月姨娘,你们所有人都这么觉得,不过现在我们先不说这些。”
提到安六月,月姨娘的脸终于垮下来,一阵红一阵白,脸色变得比翻书还要快。
“月姨娘应也不会蠢到为自己辩解说是那丫头恨极了我,又缺钱,才与外人勾结把我卖入青楼,不论我与她交情如何,她一个下人,哪来的胆子这么做?”
下人得了主子的重视,就能过得衣食无忧,可到底一辈子都是低贱的命,卖了自己的主子?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都不敢这么做。
“不过,若身后有人撺掇,手头又有她的把柄做要挟,一切就解释地通了,月姨娘做事真应该谨慎些,不该留下证据,你用来收买清音的物件,竟是拿了自己的嫁妆。”
对于女儿家而言,出嫁时的嫁妆对她们而言尤其重要,一般都会好好收着。
前不久清音的妹妹病死,而她弟弟患有一样的病症,需要大量的钱物,月姨娘是恨毒了安七萱,不惜抓住这个机会,拿出嫁妆来收买清音。
“你说七姑娘如此水灵的孩子,怎就跟了你这样的母亲。”
她为人冲动,是有勇无谋,这件事情只要细心收集一下证据,她的罪行就昭然若揭。
“不!我起初没有想害你,是雪姨娘撺掇我这样做,我收买你的侍女,只是想给你些苦头吃,是雪姨娘提出把你卖入青楼,且安排了一切事宜,我从未插手!”
安七萱不过是顺口一提安月白,并无其他意思,月姨娘唯恐她对安月白做什么,慌乱地把安月白搂入怀中,把事情就这么招了,逼供如此轻易,安七萱有些愕然。
忽然被人把罪名推过来,雪姨娘怒极,一时忘了白楚玉还在,站起身狠狠打了月姨娘一巴掌:“你这个贱人,自己做的肮脏事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何时撺掇过你!”
“雪心!王爷面前不可放肆!”在官场摸滚打趴多年,对人的心思摸得如何不清楚,安相看到安七萱手里的证据,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清楚楚。
白楚玉来,显然是给安七萱撑腰,安七萱说的,自不会有假。雪姨娘还想说什么,在白楚玉“淡然。”的眼神下,只得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