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鸟儿的血肉,本小姐就不是泼在你的台阶前,而是喂你吃下去,相信本小姐,说到做到。”
安七萱拍拍安月白苍白的小脸,安月白扎着双丫髻,好一个洁白如玉的面相,只是这纯真的面容之下包裹着的,是恶臭的灵魂,白瞎了这张脸。
安月白冰雪聪明,再把话说开脸上就难看了,她很清楚,安七萱定是见到了,不然不会说这些。
这个女人出嫁,坐着花轿从李府抬回来整个人都变了样,她们都怀疑是被女鬼附了身。
安七萱说的话,安月白深信无比,她说到做到,安月白甚至觉得,她若多言几句,安七萱现在就能去把鸟的尸体抓来塞到她的嘴里,毕竟安七萱可是能为一句话,把安韵文掀到湖里。
“有道是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大家各不相干,月白,你是几个孩子里算机灵的,不要做蠢事,一报还一报,今日泼血就当姐姐给你的见面礼,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不知是警告起了作用,还是安七萱实在行为过分,在相府不受管束,公然与安相顶嘴,掀安韵文下水,往月辉院台阶上泼血,无论哪一件放在安七萱身上都骇人听闻。
好在于那之后,再无人来找过安七萱麻烦,无论是真的怕了还是暂避锋芒,安七萱都难得讨了个清净。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些天清音频频回家,竟难以见到清音一回,身边都是奶娘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