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萱支着下巴,歪向清音问道:“何事,但说无妨,忍了那么多年,本小姐是该活动活动筋骨。”
“除了二姨娘的三小姐安明花性子软一些,为人心善,其他的小姐都不是善茬,尤其以七小姐安六月心思最难测,就是今日咄咄逼人那位,别看她年纪小,却是最不好惹。”
清音说起安六月,刻意回头看了窗外与门口,确定周围并无旁人在才能放心。
奶娘沉默寡言,并不是多话之人,听清音说起安六月,倒是不约而同地皱着眉头。
“哦?从外貌看来真看不出她有你说的那样不好对付,既然府中都不是省油的灯,我还得尽快休养好,以方便日后应对她们的心机才是。”安七萱眼睛一眯,那个小女孩么?
这个相府虽然是肮脏丑陋之地,却比她想象中要更为有趣的,她有些期待日后来。
“小姐,历来有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之说,您日后且看着,七小姐会让你大为吃惊。”
清音淡淡摇头,相府,远比它表面看起来还要不简单,安七萱现今机敏些是好事。
安七萱背上的伤伤及骨肉,一日两日难好,那生肌膏不知是什么灵丹妙药,涂在背上竟是以肉眼看的见的速度痊愈。
那些人是否不好惹,安七萱尚未领会,那行人不知是何缘故,那之后好一段时间没来安七萱的院子。冷清是冷清些,不过安七萱正好能借此机会休生养息,以待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