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白楚玉有恩于她,在她孤立无援时扶了她一把,安七萱对此人,着实如何都提不出好感。
此人气质看似和煦,但这副皮囊下总给人藏了不知多少秘密之感,安七萱并非以貌取人之人,而是前世经历种种阴谋算计,杀机暗涌,,使安七萱对此人心生警惕厌恶。
“说起那宫宴,确实本王应该前去赴宴,奈何……身子不适,这才向父皇告假一日。”
言语间白楚玉眼神有意无意向安七萱斜去,安七萱被他看得背脊发毛,不自然地别过头。
安七萱一心想着如何摆脱这尊大佛,并未注意到白楚玉眼神流转之间的微妙,暗想他谈笑风生,可半点不像身体抱恙。世间怎有人的嘴脸,看起来如此欠打。
“那殿下应该留在王府中休息,而不是天寒地冻,跑到外头来窜,没吹够寒风犯不着拉上旁人。不知殿下可否高抬贵手,允我回府去,这外头的寒风……实在刺骨。”
话音刚落姜妤就被寒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天地良心她真不是随意寻的借口,而是真的冷。
“冷?好说,只要你陪本王说会儿话,把本王哄开心了,自然放你回去,何其划算的打算。”说罢白楚玉很是贴心地把雅间的窗关上,把寒风隔绝在外头,安七萱登时脸一抽。
白楚玉唰地打开折扇,大致觉得冷,又把折扇收起来,安七萱不明白他大冷天带着折扇做甚。转之暗骂白楚玉卑鄙,左右就是怎么都由不得她,她不坐下都得坐下。
“退了李家的婚事,可还觉得爽利?”白楚玉看似随口一问,这个问题问的诡异,令安七萱有些不明所以,是这个地方的人都这般莫名其妙,还是她浑浑噩噩度过太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