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玉脚步微滞，似在回想什么，但最终依旧摇头。“我不确定，我很多事情记不清了，到了后金我才记起爆炸的事。”
封衍转眼询问唐映菀对白子玉话里的真假意见。
唐映菀也不确定。
他的语气寻常带着真，可事实在背离常识。
天山人已经能长生不老了吗？
从他们接触到的为数不多的天山人来看，似乎并不是，无论是最开始的那些被天山人选中的人，还是后面的状师，道士，王大，年纪都有不同，也都死了。
和她一样借尸还魂？
如果他们已经掌握了这种技术的话就不用费劲的植入灵魂来杀死原本的了，直接杀了人灵魂进去不是更简单。
“那你是跟着哪一派走的？”卫熙似好奇的问出来。
“不记得了，我记忆清楚的时候已经是白子玉了。”
已经是？
那就是之前不是。
百年间他换了多少身份？
“到了。”
正当好奇的时候，白子玉脚步突然停在了山顶一处光秃的土地上。
举目望去，周围除了光秃秃一片，什么都没有，更别说天池了。
没等问，白子玉就已经拿下身上的佩剑在地上刨挖起来。
封衍给卫熙递了一个眼神后就松开唐映菀的手上前，一样拿下佩剑和白子玉一起挖。
不知是两人的力气足够大，还是那土只是看着板结，一下一下挖起来倒看着不费力，没一会就挖出了一个小坑，下面的土明显能看到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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