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霁，这个名字，天穹宗的弟子们并不陌生。
万华宗年轻一辈的翘楚，最重要的是，他来自秦家——祖洲秦家，可是修真界第一大世家。
他与江清寒认识，倒不奇怪。可他这……是在看林杳？
林杳面色冷淡，扭过头，并不理会秦云霁。
房间里，虞菀在和殷书妍下棋。
小狐狸趴在虞菀腿上，尾巴懒洋洋地搭在她手腕。
“啊啊啊虞师妹，你又赢了！”
殷书妍抓狂，把棋子一推，“我不玩了。”
前两局，虞菀不太懂规则，殷书妍轻松获胜。谁知道一连几轮，虞菀越战越勇，把殷书妍杀得片甲不留。
她来找虞菀，本是觉得生活无聊，找点乐子解闷。这还解什么闷，她都要被气死了！
还有她那灵宠——虞菀每赢一局，小狐狸就翘起尾巴，嘤嘤叫两声，看起来颇为骄傲。若非它长得可爱，早就被殷书妍抓起来打了。
虞菀遗憾：“好吧。”
她起初觉得新奇，玩久了，就没意思了——谁让殷书妍太菜，毫无挑战性。
殷书妍：“……”
这表情，与小狐狸如出一辙。真是宠物随主人，有什么样的主人，就能养出什么样的灵宠。
她欺负不了虞菀，但可以欺负她的灵宠。
殷书妍笑容阴恻恻：“虞师妹，你先前问我‘灵芝雪莲膏’的事，是不是为了它？用药过量不要紧，我和灵兽园的师姐挺熟，有什么需要，你跟我说一声，我帮它挑个伴。你知道，选种选得好，还能生出更可爱的小灵兽，到时候多热闹啊。”
小狐狸：“……”
谁要你挑！它已经有伴侣了！
一窝毛茸茸，听起来还挺诱人。不过，虞菀想，她已经养了三只灵宠，一碰上就打架，再来一窝新的，她恐怕消受不起。
“谢谢殷师姐，不过还是算了。”
殷书妍道：“真不要？你的灵宠是雪狐吧，毛色这么好，生下的小灵兽肯定也漂亮。雪狐幼崽在修真界卖得可好了，你若不想自己养，把幼崽拿出去寄卖，能赚不少灵石呢。”
这也能赚钱吗？
见虞菀没立刻拒绝，小狐狸急了，揪住她的袖子，嘤叫好几声，又去舔她的手指。
它很心累——男修要防就算了，怎么女修也要防？与人族打交道，果然步步惊心。
虞菀按住它的脑袋，“算了，我暂时不缺灵石。”
她兜里好几万上品灵石还没花出去呢。
殷书妍羡慕极了：“什么时候我能说出这话啊！”
有弟子过来传话，说仙舟靠岸，大家可以出来走走。虞菀走出房门。
仙舟外面很热闹，弟子们上了岛，江清寒正在与两个眼生的修士说话。林杳抱剑而立，一张脸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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