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流峰铸剑台热闹非凡。
一左一右两个女修,分别站在铸剑炉外,手里各持一本《铸剑要典》。一个漫不经心,一个全神贯注。
“那不是苏师姐与虞……虞师妹?她二人在做什么?樊长老也在?”
弟子们窃窃私语,尤其是提到虞菀身份——现在她辈分比掌门还高,但掌门都没有改口,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仍把她称作师妹。
“她二人要比试铸剑。”
“铸剑?”
弟子咂舌,“开什么玩笑,虞师妹不是还没择道吗?她哪学过这种东西?”
“苏师姐说,她二人都不会,现学现铸,看谁更有天赋。”
话是这么说,宗门最强的器修樊薇长老就站在这,她又是苏妙盈的师父,能不帮苏妙盈?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嘛。
苏妙盈素来嚣张跋扈,也不知虞菀怎就惹上这么个祖宗。
有弟子道:“听说虞师妹把苏师姐的小楼烧了。”
对面本在同情虞菀的弟子:“?”
等等,到底是谁更嚣张一些?
弟子们站了里三层外三层,把铸剑台围得水泄不通。有一人分外激动,驾着上品法器“水云辇”,飞到半空高喊:“小姑奶奶!你一定能行!我相信你!”
虞菀抬头一看,果不其然,发现宁晖。
樊薇额头青筋直跳,打出几道灵力:“宁晖,你给我下来!”
这个新收的小弟子天赋不错,樊薇准备观察几年,把他提为亲传弟子。唯一的不好,就是人缺根筋,总有些惊世骇俗之举。
宁晖被迫收起水云辇,与一群弟子挤在一起。好在他财大气粗,灵石一抛,不费吹灰之力,就挤到最前排。
“小姑奶奶,加油啊!”
苏妙盈被吵得头疼,“啪”地一声合上书,“我看好了。”
铸剑的理论,樊薇早就教过她,只是一直没有付诸实践。她自诩在炼器上有几分天赋,又学了剑,想铸成一把剑,并不算难。
虞菀也慢悠悠地合上《铸剑要典》,“我也好了。”
二人手边的长桌,各放着一块玄色铁石,名为“寒水石”。以寒水石入炉,可制成法器“寒光剑”。
苏妙盈迫不及待地将寒水石投入铸剑炉,旋即连施三道聚火诀,灵气外放,感受着铸剑炉内的温度。
樊薇的表情颇为欣慰。炼器便如养丹,先气沉丹田,疏通识海,玄关窍开,气神合一,器物可成。苏妙盈记忆好,悟性高,做什么都像模像样。
她虽不赞同苏妙盈冲动行事,但这次打赌,未必不是对苏妙盈的一次考验。她那么想要一把本命剑,若她铸成,她便为她寻来上好材料,好好教她。
而此时,虞菀亦点燃铸剑炉。
与苏妙盈的专注不同,她态度闲散,甚至有几分倦懒,但她也把炉子的火候控制得很好。樊薇眉头轻皱,虞菀本就是火灵根,控火是她的基本功,若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她也没必要修炼了。
时间飞速流逝,周围的气氛越发焦灼,连看热闹的弟子都不自觉屏住呼吸。
炉中烈火熊熊燃烧,逐渐有了剑的形状。苏妙盈愈加专注,控制着敲打剑身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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