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鸢乐了,又开始逗她,“是是是,茱萸说的是,那些人,都没有我家茱萸有眼光。”
茱萸见自家姑娘的恶趣味又开始了,闭紧了嘴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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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鸢在丫鬟的服侍下洗漱完身子,将她们全部遣散了下去。自个躺在美人塌上,借着灯光看起起书。
“客人来了,不起身欢迎一下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苏禾鸢翻书的手顿了一下,抬眼看去,只见男子身着一身玄色的衣袍,坐在茶桌旁,一双大长腿随意地摆放着,好不洒脱。
认出来人是谁,苏禾鸢又轻飘飘地收回视线,继续翻着书页,声音清冷,“不请自来,你算哪门子客人?”
“你这丫头好生无情,怎么说也是过了命的交情。”转眼间,祁修远就来到她面前,大大咧咧地坐在旁边,伸手夺过她手里的书,扫了一眼封面。
“《庑溪杂谈》?”他挑挑眉,嗯,是挺符合她的风格。
书被拿走了,苏禾鸢只好抬头看他,脸上不带半分表情,“不知阁下可听过,‘男女七岁不同席?’”
“当然。”祁修远点点头,却在下一秒猛地凑近她,“那你又可曾听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救了我一命,我以身相许怎么样?”
苏禾鸢气极,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要脸,她抬脚要往他身上踹,却被他一手抓住,一时间动惮不得。“放开我,登徒子。”
祁修远难得在她脸上见到这么生动的表情,起了恶趣味,“既然你都说我是登徒子了,我总要做些什么,才不枉费你的称号不是。”
说着,他缓缓向她靠近,嘴边带着得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