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没什么事……”程晚怡哭着摇了摇头，她知道现在不管自己说什么，肯定也没办法让程尚书再关心她。
“尚书，没想到你竟如此无情。除了晚怡，其他的都是你的孩子。当时若不是你被狐媚子给勾走了，我怎么可能会犯这样的错误？”赵氏冷哼一声，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程尚书的身上。
“当时若不是那个姓柳的女人，痴心妄想还想成为尚书府的姨娘，我怎么会如此冲动？”
赵氏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似乎是看透了程尚书这个人，也不想再为自己争取点什么。
程尚书思考了一会，才想起了这个姓柳的女人，是他当时最喜欢的女人，也许诺了要给妾室之位，没想到某天直接就听到了她的死讯。
他也不想把自己和柳姑娘认识的事情公之于众，这样可能会有杀害人的嫌疑。于是这件事情，他之后也在没有和任何人提过，包括赵氏。
“你怎么会知道！”程尚书更愤怒了，冲上去就想要打她。
赵氏也没有多，堪堪受了一巴掌。
“你继续打啊！你每天除了在外面和其他女人待在一起，还能做什么？”
“那个柳如珠就是我杀的，怎么了？”
“我为你生育，你竟嫌我人老珠黄？我从未把这些事情摆到明面上说，但你现在却要把我休了！”赵氏现在也是气急了，什么话不过脑子都直往外冒。
“本官是堂堂尚书，三妻四妾何错之有？”程尚书从未认为自己错了，毕竟这个大陆就是这样。
程十鸢摇了摇头，没想到这赵氏还是个痴情的女子，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也只有那么一次，我连善后都做好了，没想到竟然败在了和自家弟弟的书信上。”
赵氏好像是疯了一般，站在原地仰头大笑。
但这个举动，无疑是惹的程尚书更加不愉快。
“娘……”程晚怡自然也看出了程尚书的不开心，于是赶紧想让赵氏停下来。
她觉得只要是赵氏好好求得程尚书的原谅，还有可能继续留在这里。
其实对于她不是程尚书亲生的这件事情，其实她早就已经有预料了。
之前的时候她曾经翻看到了赵氏给赵二写的信，当时还未送过去。
只不过之前的她并未相信，又或者是，不愿意相信。
但无论如何，她觉得现在还是要保证能好好的在尚书府。
毕竟只有她不是程尚书的女儿，她的姐姐和刚出生的弟弟都是，只有她会流离失所，再也回不到这原来的地位。
以前自己可是被人称为小天才的程晚怡，如今却要被赶出尚书府，她是怎么样也无法接受的。
“你别管我叫娘！”赵氏一把就甩开了程晚怡的手，她当时就害怕程晚怡不是程尚书的女儿，结果生下来之后，发现真的不是。
如果没有程晚怡的话，就算是这件事情暴露了，她也能推脱掉，但是程晚怡在，就等于有了一个活生生的证据。
她觉得一切都是这个女儿害的，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把她生下来。
程晚怡愣在原地，看着有些疯狂的母亲。
“尚书，是你逼我的！”
赵氏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朝着墙边猛地撞过去。
动作太快，以至于连站在身边的程晚怡都没有反应过来。
赵氏的身体缓缓倒下，只有程晚怡还小跑了过去。
程尚书只是平静的看着这一场终于结束的闹剧，程晚怡肯定是不能留在尚书府了，至于其他两个孩子的身份，他也会去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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