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怡也觉得自己这一番话下来，程十鸢会立马跪倒在地上向掌事求饶。
却没想到后者只是抱着臂，眼神睥睨地看着她。
这样的眼神是程晚怡从来没有见过的，有种傲视群雄的感觉。
该死，程十鸢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气势了？
程晚怡的心里在暗骂程十鸢，但是面上还是温温柔柔地劝她：
“姐姐，你就认了吧，我们现在道歉的话还能求得掌事的原谅。若是晚了，怕是……”
程晚怡一边说着，一边过来拉着程十鸢的手就要跪下。
程十鸢微微挑眉，趁着程晚怡还没有拉住自己，直接闪到了一边。
只见“咚”的一声，程晚怡跪在了地上。
由于没有拉住程十鸢进行缓冲，现在她的膝盖好像碎了一般。
“姐姐……”程晚怡泪眼婆娑地看着躲闪到一边的程十鸢。
“晚怡！”
一旁的宋怀玉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就这样跪在了地上，顿时心疼不已，赶紧扶着她起来。
“妹妹这还没过年呢，怎么就行如此大礼？妹妹这么跪下，莫不是你偷的灵丹？”
程十鸢捂着嘴，假装震惊地看向程晚怡，满脸的不可思议。
众人也被这一反转弄得猝不及防。
“程十鸢，你自己偷取灵丹不道歉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污蔑晚怡！”
宋怀玉脸色阴沉地看着程十鸢，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
“首先呢，我可没有偷你们什么阁的灵丹，这种罪名谁爱认谁认。”
“其次，栽赃陷害尚书府嫡女，希望你们能想清楚后果。”
“再说了，你们这三阶灵丹，我还真看不上。我这多的是，犯不着去偷你们的。”
程十鸢双手负在身后，傲然挺立在众人中间，令在场的人都不自觉地一愣。
程晚怡的表情由之前的愤怒变成了不屑。她是变成废柴之后脑子也开始不好使了？
她知道三阶灵丹意味着什么吗？还敢大言不惭地说自己那灵丹多的是？
程十鸢的话引来了众人的嘲笑。
“你那也不少？若是程三小姐能拿出来倒也就罢了。若是不能，只怕尚书府的声誉都要毁在您的手里头了。”
宝和斋的掌事冷眼看着程十鸢，一副不屑的模样。
就在他打算继续警告程十鸢的时候，她突然开口：
“你又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偷的？宝和斋就是这样没有证据随意污蔑别人的吗？”
宝和斋掌事的脸色有些苍白，他当然没有证据。不过是别人给钱，他来造谣的交易罢了。
“更何况就算是我偷的，我断然不会把灵丹浪费在一个长得这么提神的小白脸身上。”
程十鸢说完还嫌弃地看了一眼宋怀玉。
宋怀玉没想到程十鸢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而且还用长的提神和小白脸这种词。
要不是忍住了，早就杀到她的面前了。
众人也随着程十鸢的话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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