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班,我和小林买了礼品,手牵手回家,那种甜蜜感不言而喻。
“叔叔,阿姨好,我叫小林。”小林礼貌的说着。
“快快进屋。”
钱爸爸接过小林手中的礼品,嘻嘻的笑着。
妈妈端来茶水,钱爸爸忙前忙后的洗水果。
这一幕是我多么渴望的场景,母慈父爱。
“小林啊,你在哪里上班呢?”
“阿姨,我和匀西一个厂子,一个车间。”
“嗯?我在这个厂子里工作这么多年,咋没看见过呢呢?”
妈妈疑惑的问着。
“阿姨,我前段时间,刚刚来的厂子,算是新人吧。”
“哦哦,难怪呢?”
“那你家里都有谁呢?”妈妈像是查户口一样的问着。
“妈,人家第一次来,就问这样的问题。”
“没事的匀西。”小林拉了拉我的手,瞬间感觉一股爱的暖流袭遍全身。
“是这样的叔叔,阿姨,在我2岁多的时候父母就意外去世了,我跟着爷爷奶奶长大,后来爷爷奶奶也去世了,那年我18岁,就出来打工了,我现在和孤儿没有什么区别。”
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小林说他的状况,很心疼他,心里如刀绞一样的疼。
“哦,哦,哦,快喝水吧。”
妈妈冷冷的说着。
看着妈妈的脸,真是孙猴子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喜笑颜开,听到小林的回答,现在又是拉着大长脸,比驴脸还长,毫不夸张地说,她不做演员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的坯子。
突然咣当一声,破烂不堪的大门不知被谁一脚踹烂,重重的砸在地上。
“谁这么大胆,敢砸烂我家大门。”钱爸爸边走出去边说。
我们也跟着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站着一群社会青年,地痞无赖,光着膀子,纹着纹身,还有看热闹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