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进山打猎,转了半天一无所获,在回来时听见有哭声。走近一看是个又瘦又小的婴儿,当时我心软抱了回来。”唐信德回想起当年的事,很是感慨,他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如此的局面。
“抱回来我一看就是个不足月的孩子,本想扔掉不养,可是……”乔氏突然止住了,像是泄露什么秘密。
“可是婴儿自带了银子,所以你们看在钱的份上,本着能养活就养活,养不活就扔掉,这样心里能好过一点的宗旨,将书澈养大成人了。”夏兰舟猜测。“我想银子还不少吧?”
李忠仁想起来,那年唐家修了房子,置办了不少东西,原来是这样来的钱。
被人当面戳穿,唐家二老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那时由于从立秋冷到谷雨二百多天里,村民几乎不出家,彼此不见面,唐书澈又似早产儿,所以等暖和时再见,说唐书澈是唐家的四儿子没有人怀疑。
“再怎么说我们对他也是有恩情的。”乔氏说的不嫌亏心。
唐书澈能活那么大,纯粹是命大。乔氏有时一天都想不到喂一次,只有心情好时,花银子时,才能想起有个婴儿需要照顾。
“恩情?会有多少?能不能与银子相称呢?”夏兰舟反问。
“说一千道一万,我们家里所有的一切都跟你没关系。”唐大富不耐烦,身上的伤隐隐作痛。若不是忌惮里正,他早上手打了。
“不给良田银钱是吧?”夏兰舟问。
唐家人:“不给。”
“那好呀,等庄稼快成熟时,我抽空就给收了,其他收不过来顺便给毁了。你们说怎样?”夏兰舟笑盈盈地说着狠话。
“你敢?”唐信德急了眼威胁道。
“要不试试?”夏兰舟轻笑,一脸的不在乎。
“你把我们一家人害成这样,还妄想银子良田!银子得用来看伤,良田打量我们还要填饱肚子,没有你的份。”唐三富说。
“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一无所有,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若是哪天这堂屋也像大门楼子一样的下场,你们自己掂量掂量。”夏兰舟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看样子他们的忘性太大,是时候给提提了。
唐家人回想起那天被夏兰舟暴打的情景,瞬间感觉后背凉嗖嗖的。
该死的,怎么把这茬儿忘了?
“里正,你快把她喊回来,我们同意分家产!”唐信德急吼吼的说道。
里正出去看见夏兰舟正在院外等着,她知道唐家会同意的。
“这是五亩良田的地契,这是五十两银子。”唐信德放在桌上。
“五十两?我要的是三百两!”夏兰舟将钱袋子不屑的推给了唐信德。
“我这里有书澈一个物件,我想用它换二百五十两银子。”唐信德说。
“我看用你换正好,二百五。”夏兰舟给他一个白眼。
唐信德气的脸红脖子粗,再一想能省下二百五十两银子呢,先忍忍。
“什么物件?”既然唐书澈是捡来的,而且带一笔不少的钱财,想必那物件也定然宝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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