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昏暗,南黎打开灯。
床上只有赫芹芸一个人。
“赫芹芸,还这么贼心不死呢。”
床上的人脸上的皮紧绷着,现在浮现出恶毒的狞笑。
装扮上,打得湿湿的大卷发,深领的睡衣。
“这么快就找来了?看来我小瞧你了,南黎,你说在你小时候我怎么不直接掐死你呢?”赫芹芸低语,嘴上涂的红色口红有些干裂。
“那太可惜了,我还好好活着,这会成为你一辈子的遗憾吧。”
南黎摆手,让身后的人出去,“赫芹芸……这么大年纪了,还想着那档子破事呢,你这是空虚难耐?还是你外面的那些人不能满足你的需求?也太恶心了吧……”
“阿卿本来就是我的,你个死小孩懂什么!”赫芹芸眼底有着乌青,眼神黑黑盯着南黎。
“后来上位还没上成?怎么就是你的了?”南黎抬脚踢上了房门。
“砰——”门外的视线消失。
南黎轻声道,“我警告你!赫芹芸,南郑幼……是我忍你最后的底线!”
“毕竟还隔着一条不远不近的血缘,我还不至于去残害手足,但是对于你,我可没那么好地耐性。”
赫芹芸呵呵笑了,眼神又狠毒又蔑视。
“看来郑幼说的没错,你的确变了些,不过在我眼里都是小孩子过家家,能翻得起什么风浪?而我,这么多年的也算‘久经沙场’,阿姨可能随时随地要了你的命啊。”
“我好害怕……”南黎骇然失色,随后又笑了笑,“是该这样吗?”
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什么都放得下,什么也放不下,一个赫芹芸又算得了什么。
“我爸在哪里?”
赫芹芸面目狰狞,还苦笑着,“我还是太小瞧他,我辛辛苦苦筹算这么久,以为自己会成功,没想到这么多年,他还是那么有谋略,那么……心狠!”
“他看不到我的心意吗?!”赫芹芸长长的指甲抓起床单,被子上的玫瑰花瓣掉在了地上。
“你错了!”南黎道。
“我爸爸根本就不会喜欢你,说是‘久经沙场’,我看‘愚不可及’、‘蠢妇’这一类的词才适合你,你还没活明白呢?”
“不!南卿他喜欢我的,南黎。”赫芹芸瞪着眼睛,“傻孩子,你不会认为南卿和我结婚是我逼他的吧……你错了!”
“阿卿他是爱我的,要不然谁能逼得了他?”
“我们还有了郑幼,南黎,我的身影无时无刻不在,你逃不掉的,南郑幼就是我的翻版!”赫芹芸看着南黎,眼神却像是对另外一个人说的。
“没有我了,郑幼还在,你敢吗?你不敢!你逃不掉的!我无时无刻不在!哈哈哈哈哈……”
南黎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泼了过去。
赫芹芸被泼了满脸红酒,滴滴嗒嗒黏腻的液体顺着脸流了下来,笑容成功止住。
“你以为你疯就厉害了?”南黎寒声道,“赫芹芸,每天被这个病折磨得不得了了吧……”
“你说,万一有一天我爸爸知道你有病怎么办呢?”
南黎皱着眉头,好似真的为赫芹芸考虑。
赫芹芸怒喝,“你胡说什么?!”
“你害怕看医生吗?赫芹芸。”南黎嘴角扯出一抹弧度,“你这种程度,再继续下去,就是危险性人格了吧,应该被关起来啊。”
“每天被药物支配,你还停不了药,一辈子都要这样,你一辈子都逃不了,你痛苦吗?”南黎眼神黝黑,用最轻的声音说着力道最重的话。
“我会杀了你的!南黎!”赫芹芸脖子上的青筋冒出来。
“没人敢的。”南黎嗤笑,“你以为你找来的那些人还好好活着吗?”
那个组织,我最痛恨了!
“这一辈子敢伤害我的,我南黎一个也不会留。”
“赫阿姨,你可要好好保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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