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将所有令牌都摆出来,翻了又翻,没有一个是跟姜清瑶画出来的图案一样的令牌。
韩恺城失望地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不解道:“你确定那令牌长这样,当真不是你胡乱画的?”
她刚想反驳,沈望辰就说道:“看着不像,那人身手了得,令牌不同可能是身份也不同,如果说令牌是他们身份的标识,那个劫持姜小姐的黑衣人很有可能是他们的领头人。”
“我忘了问你了,凌渊哪去了,自从你给我阿兄送东西回来那天我就没看到他。”姜清瑶突然问道。
沈望辰的眼神明显闪躲了一下,表情不自然地说道:“难不成我让我的人去给我办点事还需要跟你报备?”
“倒不是,我是想说凌渊身手那么好,如果让他去查这个令牌的事,应该是个不错的人选。”
这意思不就是明摆着说他身手不如凌渊。
韩恺城眼见气氛不对,赶紧出声想缓和一下气氛道:“你怎么能这么说,齐王殿下的身手也不差,他的箭术可是众王爷里最好的。”
这个她不能否认,毕竟她也没见过其他王爷射箭,从他能在黑衣人出现的那一刻就一箭射穿其的脖子来判定,箭术确实不错。
“可他现在受伤了啊。”姜清瑶理直气壮地指着他的伤口说道。
“……”
沈望辰语塞。
“那他也是因为救你才受的伤,他没去救你之前,可还是生龙活虎的。”韩恺城继续推卸责任,想把沈望辰身手不如凌渊的话题绕过去。
“可是他……”
沈望辰打断她们的对话:“好了,都别吵了。”
他要再不开口阻止,两个人估计真的要吵起来了。
“少将军,你派几个身手好的一点的信得过的手下,乔装打扮成胡人模样,想办法混进梵河城,只需按兵不动,如果看到有身上带着这样的令牌的就跟紧了,不能打草惊蛇,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捣乱,有何目的。”
他说话时那深邃的黑眸里充满了威严之色,淡然地瞥了一眼姜清瑶后,继续说道:“还有你,伤养好的差不多了,该回京城了吧?”
姜清瑶瞪大了双眼,脑袋稍稍往后靠,指着自己问道:“我吗?”
这令牌才画出来,就要将她踢出局,不带她玩的意思吗?
韩恺城满脸得意地说道:“对啊,胡人的队伍马上要过梵河了,我们的队伍也在往这边走了,你现在不走,到时候双方打起来你还希望殿下再来救你吗?”
“谁稀罕他救。”她白了一眼沈望辰,将脸扭到一旁。
他的面庞像结了冰般冷淡:“你阿兄已经给你阿父写了书信,应该这几天就会有人来把你接走的。”
“走就走,我还不乐意在这里待着呢。”说罢她生气拍着桌子顺手就把自己画的图抓在手里,起身就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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