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好长相啊!”
老板一拍手,脚底抹油般就下了楼。
伸手扯过还站在原地张望的吴小酒,不由分说就往楼上领。
“不管你是什么人,到这都听我刘成义的,楼上来了贵客,经济圈新贵,你长得太对他胃口,别怪我辣手摧花,江湖救急啊,兄弟。”
吴小酒大脑都是蒙。
人忽然间被推进了包间里。
没等他看清楚屋内摆件和人。
就看见正对面沙发上,一个身影唰站起来。
“怎么把他带过来了!”
声音耳熟, 但音乐太嘈杂,吴小酒分辨不出。
身影越来越近,包间灯光开太暗,吴小酒眯着眼都看不清对方面孔。
正当他越发紧张, 以为是什么不正当交易拐卖时,那黑影将他揽入怀中,难闻烟草混合着酒气,一块钻入鼻腔。
吴小酒控制不住,打了个喷嚏。
“不是我说你谁呀?我是清白家男子,怎么不明不白把我带来这了?”
空气骤压,抱他的人听到这话,似乎心情不悦。
刘成义在一旁擦着汗,赶忙出声给自己找补。
“您别听这孩子瞎说,他和您理解的不一个意思,他的意思是说,自己刚干这行还不熟悉,卖艺不卖身。”
“您不知道我们这位小兄弟,他之前不干这行,清白家的男子,不过好赌的爸,生病的妈,等着交学费的妹,还有不得不从的他。”
刘成义说着,假惺惺的还抹起泪来。
“这小孩干干净净,您就算是瞧不过眼,也看在他的身世,和我们的面上别发脾气,先试试再说呗。”
刘成义人精,千年的老狐狸,他哪里舍得敢让齐骄有不满意。
他早就瞧出对方嘴边的笑意,知道了这次齐骄绝对没意见,才敢那样说话。
齐骄也正如他所想。
眉头紧皱着,可环吴小酒肩膀的手是一点没松。
“怎么出来干这行了,你家虽然最近遭了变故,但我不是专程从国外飞回来了吗,缺钱缺人,你找我呀,干嘛要作践自己?”
“还是说拉不下脸来?……”
齐骄自己琢磨着喃喃了一大堆。
其实压根儿不用刘成义在旁解释,齐骄自己就能脑补出吴小酒沦落红尘的经历。
他越给自己说,手上抱着的力道就越大。
到最后是将吴小酒捆得像蛆一般。
吴小酒实在是忍不了。
身子来回扭动,小脸像橘子皮样皱在一起。
“你谁呀,不是咱俩认识吗?你就这么抱我?赶紧松开!”
咣当!
包间的另一个门,从外被踹开。
这突然的一幕,让房间内的所有人齐刷刷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