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妍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牙点了点头。
段修寒拉开抽屉，把一份合同扔在她面前，“只要你签了，我就答应你放过他。”
安妍翻开合同看着里面的条款，这是一份情人协议，也可以说是不平等条约，他让她做他的地下情人，随叫随到，时间是无限期，只有他有权终止合同。
而且，他要把她调到总裁办，做他的私人秘书，白天她是他的秘书，晚上她是他泄玉的工具。
安妍的眼眶里满是水雾，她忍住没让眼泪流了出来，段修寒看着他，没有一丝的怜悯，他从来不管别人的感受，他要的是结果。
他也最是知道如何拿捏小姑娘的命脉，安妍不过十二几，又怎么可能斗得过三十多还纵横商场，手段一流的男人？
段修寒把签字笔递给她：“你要是觉得没问题，就签字。”
安妍颤抖的双手接过那支笔，她深吸了一口气，在签名的地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这大概说是她这二十几年来，签得最艰难的字。
她把自己卖了，卖给了这个冷血且不讲一点情面的男人。
段修寒拿过合同看了看，捏着她的下巴道：“以后知道怎么做吗？”
安妍点了点头，段修寒把她的小脸移过来，强迫她对上他的双眼，“说出来。”
“以后我会尽心伺候好你，白天是你的秘书，晚上陪你睡觉。”
段修寒满意点了点头，“很好。”
他的大手用力揽过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然后他的薄唇覆盖上她的柔软，另外一只大手探了进去，陌生的感觉蔓延她的全身。
安妍有点恐慌，她白皙的小手摁住他的大手，“能不能先让我弟弟出来？”
“我担心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