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杭的目光很是笃定,他似乎根本就不给陆琬拒绝的机会。
陆琬惊诧道:“为何让我去保定?这里老夫人和总兵大人的病还需要料理。”
“我说过了,你可以把这些事交给信任的人。确实不行的话,我还能去请个太医来帮忙照顾。保定那边你必须得跟我去。这事就定下了,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盘旋。”
“我不愿意去!”陆琬明确的表示自己的意愿。
“前方那些受伤的士兵需要大夫照料。”
“军中有军医,我一个女人去做什么。”陆琬喃喃。
齐杭却并不退让,并道:“你的医术有目共睹,我是信得过的。这是积福的事你为什么不愿意做?是害怕吃苦吗?”
吃苦?在永安山村里的两年多,她吃了不少的苦,可从没埋怨过一句。她费尽心力的来到了京城,当年的事她还没理出个头绪来,怎么能就这样的放弃呢。她不甘心!
陆琬勇敢的迎上了齐杭的目光,有些怯懦的说:“是,我害怕吃苦。”
齐杭笑了,笑中带着一丝嘲讽:“你们两个女人一路向北,经历了那么多会害怕吃苦?怕是打的别的主意吧?”
陆琬心里一跳,她急忙否认:“不,我不敢有别的想法。”
“行,那你说说你在京中的那门亲戚姓什么,叫什么,住在哪里。”
他怀疑她,始终没有相信过她。陆琬心中有些慌张,但脸上却是极镇静,她信口说道:“姓张,住在杨柳胡同。”
“哦。”齐杭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又迈进了两步,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个丫鬟突然出来了,急忙说道:“二爷,老爷有请。”
齐杭目光锐利的看着陆琬,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给看穿一般,坚持道:“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说完就随那丫鬟走了。留下陆琬独立寒风里,心中一片慌乱。
陆琬从齐德徽的院子里回来后,就没出过门。薛三娘已经被她派出去找人打探消息了。如今她可以肯定的是齐杭已经察觉她的不对劲了。这几天她终究有些按捺不住性子,急躁了些,让齐杭看出了端倪。他又是个精明的狐狸,肯定什么都瞒不住他。
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是收拾行李悄悄的离开齐家?还是继续厚脸皮的待下去?可是齐杭已经起了疑心,而且正准备把她带离京城。
这时候她想起了齐老夫人待她的好,也想起了胡夫人时常对她展现的笑容。她不该,不该这样欺瞒齐家,编个谎话哄骗他们。可是她的身份,她的秘密又叫她如何能开口?齐家终究是朝廷的人,还有他们家的德妃,会不会在这件事里也有过动作?这一切使得她迷惘。
要是眼下有个人来指点一下就好了。
陆琬不安的想了一下午,直到掌灯时分薛三娘回来。
薛三娘回来的时候带给了陆琬一个消息:“姑娘,我搭上了一个当年老太爷带过的学生。约了后日下午去永兴茶楼见他。”
陆琬呆呆的望着烛火说:“三娘,事情不好了。”
“怎么呢?”薛三娘惊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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