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有场晚宴,秦观南他们几个连着敬酒,裴煦冷眼旁观,一小口一小口地抿。
“煦哥,你这样喝,酒味都尝不出来。”
“你们几个可别想灌醉我,”裴煦微挑起眉,嚣张又肆意,“我今晚特殊。”
在古代那叫洞房花烛夜,不可缺。
“要是把我灌醉,我老婆怎么办。”
他现在迫切地想结束这场晚宴。
谢迟晚在一旁听得泛羞意,抬手拧了下他的腰。
说的什么话。
不知羞。
裴煦不动声色,“你们几个还没结婚,不懂。”
秦观南木着脸,裴狗虽迟但来。
等揶揄完这几人,去下一桌敬酒,裴煦贴着谢迟晚的耳边,委屈道,“你刚刚为什么拧我。”
谢迟晚轻声说,“我羞。”
“不羞,老婆,结婚夜,可重要了,”裴煦引着她,“是不是啊。”
谢迟晚轻轻“嗯”了一声。
这人结婚后更难缠了。
裴煦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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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都散了,裴煦和谢迟晚留宿在了庄园,谢迟晚在另一间浴室里洗澡,不让他进。
男生洗澡要快些,裴煦洗完澡,按捺住性子,乖乖地坐在婚床上。
他穿的是红色的睡衣,配着大红的喜被,映照他俊俏的脸,添了些潋滟。
也不知等了多久,才听见门开的声音。
裴煦下意识抬眼去看。
小姑娘穿了和他同款的红色,是短款吊带睡裙,外面的长袍都没裹,领口有垂感,春光随她的脚步若隐若现。
黑色的长卷发随意地披在脑后,从浴室出来,身上似乎还沾了些水汽。
唇瓣上了层最艳的口红。
像勾魂夺魄的妖,娇媚明艳。
现在正缓缓向他走来。
裴煦一怔,很快回神,眸色深沉危险,专注地盯着面前的人。
但没有其他的动作。
谢迟晚站定在他面前,这人跟以往还不一样,今天的定性居然这么强。
假正经。
那就她来勾他好了。
她眼底勾住一抹焉坏,抬手抚了抚他的后颈,俯身亲了下他的喉结处。
这人还是没反应。
怎么回事,今天他不行?
不信邪地,在哪一处牙尖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