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琼州岛旅游回来,裴煦和谢迟晚告知了家里人后,就去民政局领证了。
次月,两人就去拍婚纱照,婚纱照有五套,其中一件是裴煦手工做的。
裙子是抹胸的缎面款,白色的,丝滑的平面,很有质感,腰身裙尾的设计都合她心意。
她想起来之前裴煦总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礼服,各种细致的小设计都要问清楚。
那时她以为这人是要给她买小裙子。
惊喜的是他居然为她做了件婚纱。
谢迟晚盯着男人眼下的青黑,抬手抚向他的脸,“所以这段时间熬夜给我做漂亮裙子呢,熬得都有黑眼圈了。”
杏眼里都闪着情意,软声道,“辛苦了,老公。”
“不辛苦,“裴煦眸色微敛,勾出丝丝绕绕的柔意,“心甘情愿的。”
这一句老公喊得,他还能再做几件。
换衣室只有他们两人,谢迟晚踮脚探过去亲了下他的唇,转瞬就离开,“我现在就去换上。”
裴煦回味刚刚那蜻蜓点水的吻,也不知怎么回事。
明明已经在一起挺久的,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亲密无间的事也常会做。
可小姑娘随意的主动都能勾得他心痒。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
不耐撩。
谢迟晚穿着白色绸缎婚纱出来,紧身拖地的礼服款,抹胸领口低些,好看的肩胛,精致的锁骨,白晃的圆嫩,都直白地呈现出来。
美得勾人,白色都挡不住的娇媚。
谢迟晚提起裙摆,一步一步地走近他,眼里都是期待,软声问,“怎么样。”
“好看,”男生眸光沉了又沉,几乎近沉沦,低沉微哑的声音,连带着微热的呼吸,灼热在她的耳畔。
谢迟晚不自禁停了脚步,裴煦直接伸手搂上她的腰,把人往怀里带,蔫坏地启唇。
“宝宝,好看到我想要替你脱了这件裙子,为所欲为。”
谢迟晚红了脸,控诉他,“你...流氓。”
平时在家里有时候做在兴头上,也会说些见不得人的情话。
但现在很明显不合时宜。
“嗯,那也是合法流氓。”
裴煦朝她轻挑眉,他是持证上岗的人。
谢迟晚控诉地瞪了他一眼,这人真是越来越荤素不忌了。
还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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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一会,两人才离开换衣室去拍婚纱照,摄影师在圈内很出名,拍出来的照片氛围感很足,本人还爱磕CP,会创新,思想也开放。
见了他们俩换上的新一套服饰眼神都发亮,灵感立刻迸发出来。
“二位要不要试试另一种风格,男在下位。”
谢迟晚一听就有兴趣,甜酥的撒娇声,“试试嘛~。”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