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你瞧什么呢?”
富察同禄一来,就看见周玄凌愣愣的杵在原地,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一个地方。
“没什么。”
他回过神。
富察同禄也没再问,他以为周玄凌是在发呆。又或者,是被花园的花迷住了眼睛。
不过他猜的倒是也算对了一半,只不过,此花非彼“花”罢了。
“四爷,最近有家新开的酒楼不错。”
“走吧。”
周玄凌点了点头。
既然美人已走,那就只能看看能不能从她兄长的口中探出点什么消息了。
“小姐……”
沐年轻瞥了她一眼,汀兰就马上收了声。
这里不是说“悄悄话”的好地方,是她过于莽撞了,幸好小姐未曾怪罪。
回到了屋子,沐年靠在软榻上。
“尾巴都扫干净了?”
“都干净了,绝不会留下一点线索。”
“做的不错。”
汀兰低垂着头,不敢看向自家小姐。
明明小姐还要两年多才及笄,但那副浑然天成的媚态让她都有些脸红心跳。
府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她和汀月能够做小姐的贴身丫鬟,她也不想犯什么错让别人顶上来。
虽说有点大逆不道,但是比起嫁予富察公子,更多的人更想给小姐暖床。
汀兰抬头悄悄地看了一眼沐年,她还穿着那身舞衣。沐年的衣领有些松散,露出来的那一小片皮肤白的发光。
汀兰悄悄地咽了咽口水,一股热气涌上脸。
“你瞧什么呢?地上有金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