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年：" 但在我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他们是坏人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让我相信，他们是坏人……"
何勇没有拒绝她。
他知道，这对于沐年来说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他也相信，沐年不会做出让自己失望的决定。
何勇：" 好。"
沐年：" 另外之后见到我就当做不认识吧。"
沐年：" 系统里面的看不见的手比你想的还要多。"
沐年：" 另外我知道，马帅进了看守所，他肯定是有问题的，但是他不是坏人。"
沐年认真的看向何勇。
沐年：" 但是同样的，我相信他一定知道一些不能说出来的事情。这个能不能问出来，就看你们自己了。"
何勇：" 好。"
沐年：" 还有……"
沐年抿了抿唇，有些艰难的开口。
沐年：" 李成阳是个好人，哪怕别人再怎么觉得塔混不吝，我也信他。我知道，他帮着马帅，但是他真的是个可以信任的人。师父，你要相信他。"
沐年：" 这些年来，他在绿藤……过的……没有那么好。"
何勇没说话。
李成阳的变化太大了，大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看他。
他的笑容里多了很多让自己觉得捉摸不透的东西，他不确定李成阳是否还值得自己信任。
看到何勇的沉默，沐年默默地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罢了，时间会证明这些事情。
或许是因为这次的谈话太过沉重，沐年整个人的气压都很低。
到了高明远家，孙星已经坐在那了。
不知道刚刚两人聊了什么，他们的面色都不是特别好看。
高明远：" 年年来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