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薄司夜这种人居然会难受?
薄司夜说自己太久没有放松了,生病给了他偷懒的机会。
“听安文说,你中午就觉得不舒服,硬成到拍摄结束。小病拖成大病,不难受才怪。
“病一场没什么。重要的是,你会来。”
“别胡说八道。”
“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无功不受禄。如果我喜欢的话,我会自己买。”
“看来...是我没有挑对。”
“不是哇,就是,嗯...总之你的东西,我不能收。我已经收了你的300万,再拿东西,凌霜姐会骂我的。”
“你现在事业刚刚开始翻盘,需要一些物质上的东西衬托体面。收下吧,识货的人知道它的价值,不认识的人不会在意。”
薄司夜几乎把整个脑袋都放到了夏裳裳的肩膀上。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夏裳裳的味道。看她的眼睛红通通的,听说我生病,肯定急坏了,吓坏了。顾不上自己的名誉,急匆匆跑来探望。明明在乎我,嘴上又那么倔。
夏裳裳觉得薄司夜有股魔力,三言两语就说服了她。凌霜姐也希望能够打开时尚圈的资源,薄司夜送的东西,大有帮助。
“钱对我而言,只是一串数字。”
因生病,薄司夜满是忧郁气质的脸上,多了几分病娇感。散落下来的几缕发丝更显薄司夜的脆弱易敏感。
夏裳裳没看见过这类型的男孩子。强势地时候,像帝王。柔弱的时候,又只没人要的小狗。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话题,任由薄司夜靠着她。
你完蛋了,夏裳裳,可怜男人是倒霉的开始。她心里暗想。
“外面很多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夏裳裳忽然胆怯了起来。“薄长秀会来,被她看见就糟了。”
好的不灵,坏的灵。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安文卑躬屈膝地请对方进入。夏裳裳想马上起来,摆脱掉薄司夜,却被一把按进病床里。
来的人不是薄长秀。
夏裳裳正要松口气,听到安文做介绍,嘴巴立马O成一个圆圈。下意识地查看自己仪容仪表是否合格,有没有跟薄司夜朋友踩过界。
总之,现在这个情况,不被误解是不可能的。
只求不被资本封杀。
“薄司夜,快放开我。”
“坐着,别动。他不敢拿你怎么样。”
来的人正是程氏集团的幕后大Boss程泰,薄司夜的爷爷。
程泰跟薄司夜长得不太像。爷爷是市侩商人,干瘪消瘦,风烛残年。拄着根虎头拐杖。随时要敲夏裳裳一棍子,以权欺人。
老婆不爱,孙子不亲,众叛亲离,没事就想找点存在感的孤寡老头儿。夏裳裳暗叫不妙,想跑,人却被薄司夜紧紧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