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疼,我坚持下不了几层楼,感觉脚下磨破皮了,站在楼道不敢动地方,突然有人抱起我,我尖叫着打他,颜司溟寡淡的声音响起:“是我,那个人你不用管。”
我急了,打着他肩膀要下去:“颜氏集团进小偷,还是偷的我办公室,为什么不管?!颜氏好歹也是大公司,治安也太差劲了!”
他不耐地抓住我的手进了电梯,奇怪的是这么晚电梯还开着?为什么颜司溟还没走?
他一直把我抱进车里,在车子开动的时候,我瞥见马路对面停着一辆车,我立刻就认出来是陈文博的车!
“是陈文博!快停车,肯定是他搞鬼!”我指着陈文博的车,想下车,被颜司溟拦住。
“他会得到应有的报应,先去医院。”他给车门上了锁,闭口不谈小偷的事。
我只是脚磨破皮了,颜司溟非小题大做要全身检查,护士拿一大堆检验单过来,一脸欢笑说:“幸好孩子没事。”
“什么孩子?你弄错了吧?”肯定是护士看错患者了。
她从很多的单子里抽出来一张给我看:“这不是写的HCG阳性,妊娠八周……”
我仔细看了一边化验单的名字,写的项然,这个消息犹如五雷轰顶,两个月前我跟陈文博离婚,除了醉酒跟颜司溟那一夜以外,再也没跟其他男人,孩子是颜司溟的,我敢确定。
颜司溟从远处过来,我赶紧把妊娠的化验单团在手里扔进旁边垃圾桶。
“医生说什么了?看把你吓的。”颜司溟摸摸我发白的脸,目光锁定在我手里的单子上。
我连忙摇头:“皮外伤,没事。”
他要送我回家休息,我害怕到了家他再做禽兽的事,我说工作还没做完,晚上要加班,执意要回公司,他拗不过我,抱着我上了车,带我回到公司也一路抱着,而且鬼使神差的面带微笑,也不知道他心里有什么开心事。
“你就不怕你未婚妻知道我们的关系?这么明目张胆的。”我在他怀里有点不自在,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唯恐他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他笑笑:“知道了更好,我就有正当理由解除婚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