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无殇一脸凝重地看着刚才纸条飞进来的窗户,喉结微微滑动,薄唇翕合却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文大人,那小子在这破纸上说什么襄朝细作又是何用意啊?当今陵朝和襄关系最近的不就是咱们殿下嘛!他这莫不是要往我们殿下身上泼脏水吧?他娘的,老子这就去把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给宰了!”
“哎呀呀,武将军莫要冲动!”
文霞清见武逵当真撸着袖子就往门外冲,生怕他一时糊涂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急忙跑过去把他拦了下来:
“武将军请放心,下官目前虽然无法判定对方是友是敌,但就这纸条一事那洛语歌对八殿下绝对没有恶意!真要说起来,他还是不顾自身的安危出面提醒咱呢!”
武逵闻言不再朝外奔走,满眼满脸都是怀疑:“真的啊?他能有这么好心呐?”
文霞清连忙点头肯定:“真的,比真金还真!”
“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武逵这话一出,文霞清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这不也是他心中的疑惑吗?
慕容无殇斟酌再三之后决定,先和洛语歌保持距离,继续派人暗中调查,在确定她的身份之前,不轻视也不重用!
“呃——”
突然一声痛呼之后,慕容无殇嘴唇发紫,浑身不住地抽搐起来,没一会整个人就难受得在软轿中蜷缩起来!
“不好,殿下肯定是近期思虑过重,诱发旧疾了,快,快去请太医!”
文霞清说完,想要施救可根本不知从何处下手,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殿下您坚持住!太医马上就到!”
武逵见状也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大门一推就冲了出去,直奔杜长春的厢房。
片刻之后,太医院一行三人就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文霞清见杜长春把了半天脉却一个字都没说,心下愈发焦虑了:“杜太医,如何?”
“脉象混乱非常,凶险不已啊!老夫……”
“让开!”
杜长春的话还没说完,洛语歌在福四海的帮助下冲开门卫的阻拦,一溜烟地蹿到慕容无殇的床前。
她一把扯过对方的胳膊就屏息凝神细细地把起脉来,同时手起针落,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床上的人儿印堂、人中、合谷等多处大穴就已经扎进了一根根三寸银针,一番快速的提捻弹拨之后洛语歌又迅速地把银针抽了出来!
随后,慕容无殇突然身子一侧,直接喷出一大口黑血来,紧接着整个人就彻底昏死过去了!
武逵见状,顿时气得目眦欲裂,奔上前来大手一钳就直接掐住了洛语歌细嫩的脖颈,怒喝出声:
“你个不学无术的赌徒,竟敢拿殿下的性命当儿戏,看我不一刀结果了你!”
眼见武逵果真抽出了腰间的大弯刀,正跪在床边给慕容无殇把脉的杜长春慌忙开口阻止:
“慢着,武将军切莫冲动!老夫已经把过脉了,殿下现在血脉已经平稳下来,并无生命危险,你莫要冤枉了洛小公子!”
“这……”
武逵闻言,掐着洛语歌的五指下意识地松了开来,脸上闪过一抹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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