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都是孩子的爸了,怎么还犯浑,你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于丽训完何雨柱又对着三位大爷说道:“二大爷对不起,我在这儿替当家的道歉了,柱子今个也被打的不轻,刚才一直说身上疼,这心里憋着气呢!我这就给他拽回家。”
刘海忠听到何雨柱的话脸涨的通红,本想骂何雨柱几句,于丽直接道歉反倒让他肚子里本就不多的墨水,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哼的一声,把头扭向了一边。
“好了,好了,于丽已经替柱子道歉,事就过去了,回去就不用了,后面的事大家都要知道。这是组织交代的任务,需要大家互相监督。”——易忠海连忙站起来打圆场。
只是易忠海的话并不怎么管用,下面窃窃私语声不断。
易忠海心中叹气,他知道经过上次的事,他和刘海忠的威望已经荡然无存。
若不是因为他是轧钢厂的八级工,恐怕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易忠海本想趁着这件事,树立一点威望,现在知道有些操之过急了,不得已看向了阎埠贵,现在只能是瘸子里挑勇者,高个里拔将军。
阎埠贵心里不由得意,暗叹:“不作死就不会死。”
阎埠贵站起身大声说道:“大家都静一静,静一静,希望大家能安静的听我说几句。”
这次邻居们给了阎埠贵面子,没有再低声议论。
看到大家安静下来,阎埠贵又说道:“当时大家都在场,王主任的话想必也都明白,多余的话我也就不再多说。有什么情况,大家这次可以直接去街道办反映。在这里我好心提醒一下邻居们:要实话实说,要实事求是,要想好了再做。不要捕风捉影,不要人云亦云,不要鹦鹉学舌,不要让邻居们承受无妄之灾,家家户户生活都不容易,不要让本就不宽裕的日子雪上加霜。………………。”
阎埠贵洋洋洒洒说了十分钟,各种成语典故不带重样的,听的易忠海直摇头,听的刘海忠两眼放光,竟然对阎埠贵产生了佩服。
曹义也是无语的看着阎埠贵,正话反话废话阎埠贵全说了,大概意思就是:你们可以去检举,但是一定要有证据,还要承受之后的报复。要是不检举,就是对不起国家的栽培,对不起人民的信任,就是对邻居们的不负责。
曹义看了看周围的邻居,都是一脸的茫然加崇拜,三大妈还有阎埠贵的儿子们,眼睛里都出现了小星星。
聋老太太第一个听不下去了,把拐杖在地上墩了两下,找到何雨柱的位置,多看了几眼,没有喊一大妈扶她,带着满满的不舍,蹒跚着走回了后院。
何雨柱至始至终都没敢看聋老太太一眼,他有些心虚。
于丽没说不让他和谁来往,可要存钱给儿子上学娶媳妇,给雨水攒嫁妆。
只是让他少花点,不缺他吃不缺他穿,一个月还给他三块钱。
何雨柱不敢反抗,钱是英雄胆,没钱没好吃的,何雨柱自己不好意思去后院看聋老太太。
又是十分钟过去,阎埠贵好似说累了,坐下来喝了口茶,看向了易忠海和刘海忠,很明显是说:“我说完了,该你们两个了。”
刘海忠假装没看到,他是真的没话说,今天让阎埠贵秀了一脸,甚至对开全院大会有了些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