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七婶子拿不出证据,又不知道那人是谁就来编排我?”
“胡说!我怎么可能这样对一个小辈!”
听到七婶子的话,季盈春忍不住地发出一声轻笑,眼中满是嘲讽地看着她。
被人看得心情烦躁,七婶子还想要给她一巴掌让其彻底老实下来。
但季盈春可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性子,很是利落地扯住对方手臂,反手将人给推开。
“这是说不过我,就要动手?七婶子恼羞成怒还真可怕。”
“你这样胡言乱语,我当然说不赢你,再说了你要那种人真是让我,我们周家人打斗觉得丢人,谁会去找你那野男人。”
一而再地提起野男人,季盈春感觉脑袋里面的神经很快就要断裂,硬生生地吸了一口外界的凉气,才将即将失控的情绪压制下去。
七婶子却没有注意到她在压制脾气,而是认为人百口莫辩,更加大声地嘲讽着面前的人。
“你是找不到,还是真的觉得丢人?要不我们去官府,大人一定能够理解,暗中将人给叫过去与我们二人对峙。”
“你,你无理取闹!”
七婶子没有想到季盈春还敢这么说,脸色更是阴沉,但也没有办法再说其他,只能将视线落到其他围观的人身上。
但所有人因为刚才的争执,也猜得些许东西,一个比一个沉默地看着她。
知道没了帮手,七婶子的脸色愈发难看,但她却不敢乱说,只能眼睛珠子转悠个不停。
先前只是说让她随便找个借口将人赶出去,那样还这几个毛头小子手中的钱财全部要过去。
现在眼看着没有办法继续用这个对女子最为麻烦的借口,七婶子眼珠子一转,最后还是将视线落到周大花一个孩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