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道(1/2)
通天塔破土而出时，白无成正好在附近，可等他赶到，塔下已经有了一道身影。
他定睛一看，急忙飞身落下。
虽说眼角的余光，依旧止不住飘向通天塔塔身，但手里的动作，不敢有半分懈怠。
“弟子白无成拜见师尊。”
白无成恭敬行了一礼。
秦老魔没理他。
白无成也不敢吭声，因为，他看到师尊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
秦老魔当然脸色不好。
刚刚他还在里屋，然后，刚点提取。
特么的，就直接飞过来了！
对，不是挪移，也不是传送，而是飞！
……
石室，外室。
玉灵儿瞪大了眼珠，眼中尽是震撼。
她接连吞了好几口口水，这才心中稍定，喃喃出声。
“刚刚过去的是秦老魔？”
“可，这番速度，似乎比爷爷他老人家更快，难不成……”
话到一半，她脸色凝重。
剩下的，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
秦老魔擦了擦额间不存在的汗水，等大脑的昏沉感稍微平缓下来，实在忍不住朝高塔竖了个中指。
心底狠狠骂了句：系统，你大爷！
同时间，白无成也顺着指头望去。
“师尊这手势，意思是……让我们努力登顶通天塔的最高层？”
“但，为何中指在上？”
“慢着，重点并非中指！”
“而是中指下方的另外四个指头，四个指头紧紧缠绕，这分明让我们团结……”
“也不对啊，不是说好的先到有奖吗？”
白无成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能得出个最后结论，只能摇了摇头，暗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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