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茅枱死命地咬着唇,有些苍白的唇瓣洇出鲜红的血,
这小家伙的毒舌真是……
处处往心窝子上扎。
……罢了,也算自己活该。
茅枱闭眼竭力调整着情绪,房间内一时之间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默了一会儿,茅枱睁开眼看向瑞骍,暗红棕色的瞳倒映出最渴望最思念之人的影像,眼白上有几缕鲜红色的血丝,分外惹眼,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赚取同情。
“不是我。”
字字清晰。
“我没做。”
一字一顿。
“……”
“阿瑞,”
茅枱努力让自己平静,
“真是我的话,以我的德行,你现在应该在床|上。”
“……”
“今天邮证能遇到你,我能见到你,”
茅枱嗓音沙哑,凭借意志力强压下易感期的不适,
“纯属意外。”
或者……
我们被盯上了。
有人按捺不住了。
茅枱眸色越来越暗。
“……”
瑞骍看着他强忍难耐的模样,毒舌的嘴竟然一时忘记了驳斥。
“不过,还好是邮证遇见昏迷的你,”
茅枱声音粗重,目光却温柔,
“要不然你昏迷在外,实在是危险。”
茅枱深深看着那人美艳精致的面容,他的阿瑞这样在外,确实让人不放心。
邮证那不靠谱的东西总算有了点用处。
“……”
瑞骍简直无语,指着自己红肿的唇,
“这叫不危险?!”
茅枱却突然嘴角微勾,似笑非笑。
“……咳咳。”邮证突然咳嗽了两声打断这俩,
他不想看这种类似调|情的场面谢谢!
他家蜜樰宝贝现在在国内,他抱不到,
没法把狗粮砸、回、去!
“…瑞骍,我不知道你昏迷之前到底是什么情况,”
邮证看着瑞骍情绪稍有缓和,赶忙说,
“但我以我后半生的性|福起誓,茅枱现在的状况只能待在房子里,他没法出去,他也没出去。”
“信息素压制你的,不是他。”
瑞骍看向邮证,邮证一脸严肃认真,脸上神情倒是不似作假。
瑞骍突然有点想笑。
怎么离谱的事,都让自己碰到了呢。
不过是招惹了个Enigma,怎么各种草尼玛了。
无意间又看向茅枱,只见那人紧紧咬着唇平静着呼吸,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面色有些苍白,耳廓却又带着不正常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