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骍离开病房时,池奕、茅枱和邮证都在外面。
“湘宝没事,没有大碍。”
瑞骍看着窜到自己身边的池奕,抢先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池奕拍了拍胸口,“可吓死我了小瑞瑞,湘宝要是有事我怎么办啊啊啊”,一边嚎一边扑到瑞骍身上,抱着瑞骍的腰。
“…”瑞骍皱眉,伸出手想推开缠上来的池奕,还没动手,池奕就被人揪着衣领一把拽开。
茅枱眸色阴冷地看着池奕。
池奕有种他在看死人的错觉,不禁打了个寒噤。
瑞骍淡淡地瞅了一眼茅枱就要走。
国外瑞氏势力不比国内,根基未稳,他天天忙碌周旋于商界,晚宴上合作对象没找成,湘宝却出了问题,瑞骍现在只觉得疲惫。
“阿瑞。”
偏偏那人又挡住他的去路。
“滚开。”
瑞骍想要推开他,却被人反拽住手腕。
“我让你滚开。好狗不挡道。”
“……我想跟你谈谈。”茅枱却执意不松手。
“要在床|上谈吗?”
“还是在你信息素压制我的时候谈?”
瑞骍深感其烦,今天湘宝突发异常是在那个金发玩意儿靠近之后,那人似乎和茅枱认识啊。
“……不是……我……”茅枱一时哑口无言。
“瑞总这张嘴,毒性依旧不减当年。”邮证调侃道。
“…你想试试?”
瑞骍白了一眼邮证,不愧是茅枱的死党,二人臭味相投。
“……”邮证被雷到了,“你可得了,我怕茅枱让我死无全尸。”
“再说,我名草有主了。”
“……”瑞骍有些失神,也不知道蜜樰怎么样了。
看出了瑞骍眼中的担忧,邮证耸肩一笑,
“你放心,我现在被治的服服帖帖的,唯他马首是瞻。”
“论哄老婆茅枱还是得跟我学学。”
瑞骍着实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眉头紧蹙着一拳打过去,茅枱不备,正中胸口,瑞骍没收力道,茅枱后退几步才堪堪站定。
站稳之时看到的就是朝思暮想的人转身离去的背影。
还是跟以前一样,从来不会回头。
茅枱揪心的疼。
耳廓边隐隐冒出一抹红色。
邮证顿觉不好,“你是不是易感期要到了?”
茅枱抿着唇一言不发,后颈的痛感让他微微皱眉。
“我扶你回去。不想瑞骍更恨你这种情况就别去找他。你不一定能控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