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疯了吗?”
“摘|除腺|体会影响寿命的!”
“普通Omega要是摘了腺|体摘了生殖|腔,不死也得残!”
“你不能仗着你是SSS级Alpha就胡来!”
医生十几年职业生涯里,第一次对病人大吼大叫。
“我没有胡来。”
瑞骍平静的可怕,
“SSS级Alpha,永远不会依附任何人而生。”
“永远不会被任何人所掌控。”
“即使是Enigma,也不行。”
瑞骍笑了,笑得那样苍白无力,像极了苍茫冰雪中的一处残竹,明明破败不堪,却伉然而立,明明摇摇欲坠,却硬是对着那浩瀚风雪,宁折不屈。
瑞骍的声音低沉,却不容置喙,
“没有腺|体,没有信息素,再没人能影响我。”
“我生来自由,”
“便会一辈子自由。”
“……”
医生沉默良久,还是让瑞骍回去深思,手术摘除腺|体和生殖|腔绝非儿戏……
即使只是生|殖腔雏形,内里错综复杂的结构又如何好操刀……
稍有不慎就可能会……
医院从来没有过相关病例,手术后是否会出现后遗症,以及会出现怎样的后遗症都无从知晓。
医生告诉瑞骍,他随时可以反悔,这几天的时间医院会找来最权威的医师,细细商讨手术事宜。
瑞骍回去别墅时,茅枱正在沙发上坐着等他。
男人听见开门的声音抬眸,
“怎么回来这么晚?”
原本想要质问的声音在看到来人后也渐渐软了下来。
瑞骍一身少年感的装扮让茅枱失了神。
他很久没有像这样穿过羊毛衫和牛仔裤了。
“公司事情有点多,耽搁了。”
瑞骍平淡地回道。
“有公司找茅氏集团合作,饮品业务,我想交给瑞氏负责。”
“……好啊。瑞氏也有扩大市场的打算。”
茅枱把人拉到腿上坐下,
“你很久不曾这样穿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