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溯垂眸。
他面容平静,唯独那双眼睛格外黑沉,“趁着今天你们两家的近亲都在,不如,我陪你去走一趟?”
姜慈咬住唇。
她不知道迟溯是怎么知道她和程阙的亲戚都在的。
但今天是程伯母的生日,如果真带迟溯招摇过市的走一趟,那不是为了取消婚礼,是去羞辱程家的,是去结仇的。
“今天不行,取消婚礼的事你不用管,我自己会处理。”
“怎么处理?”迟溯牵起唇角,“一遍一遍重复不会和程阙结婚吗?就你这样温吞的处理方式,我得陪你做多久的戏?”
对上他的目光,姜慈心里止不住升上来一层战栗:“你先松开,这件事我们之后……”
再处理。
话还没说完。
男人已经凶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吞下了那还未能出口的三个字。
烟草的气息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
姜慈想往后退,但身后是冰冷结实的墙壁,身前是男人紧绷高大的身体。
后脑勺被男人粗糙的手掌扣住。
避无可避。
姜慈几乎要窒息了。
男人托着她的臀,单手将她抱起来,腹部紧贴上去,腰部承受住了她全身的重量。
“迟……迟溯。”
出口的声音变成了细碎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即便是怒到了极致,听起来也像是猫叫般娇软:“你松……疼……你别咬我……”
姜慈的嘴唇被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
然而。
还没等她从这种挑战人神经的刺激中回过神来,便听到“刺啦”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
她的上衣是丝质的。
这种娇贵的布料,根本经受不住男人的暴力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