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待如何!陈阿秀生不了孩子,打她那是她活该!”在荷花面前,气势不能输,王大贵厉声回怼。
荷花也嗲着嗓子跟着起哄:“就是,生不了孩子还敢闹,那是她自己蠢,不打她打谁!”
“去你妈的蠢!你这样的烂货,也就王大贵当回事,跟你说话我都嫌脏!你再多说一句,别怪老子打女人!”陈进朝着地上啐了一口,表示自己的嫌弃。
荷花自讨了个没趣,讪讪的闭嘴,这个人跟中午救陈阿秀的那个人都是个不好惹的。
趋利避害是她最会做的事了,荷花退在一旁,不打算再参与。
“王大贵,今天我不打你,但是我们陈家也不是好欺负的,我们阿秀要与你和离!”
王大贵瞪着眼:“我不同意和离!”开玩笑,和离了谁替他在家照顾老爹老娘!
陈进给气笑了,他冷笑着说:“你心里什么算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让我妹子在你们王家当牛做马,替你照顾你那难说话的爹娘,
你自己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养个见不得人的野货,日日快活!你莫不是当我们都是傻子!今天你不离也得离!”
王大贵这会子知道陈进是动真格的了,他恨声道:“我就是不同意,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的陈进牙痒痒。
此时不打更待何时?!陈进朝着王大贵就是一拳,打的王大贵连连后退。
“你等着!”撂下这句话,陈进揉着手转身就出了布坊,坐上骡子车直奔县衙。
此时正好是石尘陌午休过后要当值的时间,他身着墨绿色官袍,头戴黑纱官帽,眉黑如墨,双目清明的坐在大堂之上。
既儒雅又让人不敢轻视,如此年轻的县太爷,也带着一丝丝威慑,让人不敢抬头直视。
至少,陈进敲了鼓后,被带进大堂的时候,匍匐而跪,并不敢抬起头来。
“堂下何人?”石尘陌放下手中的毛笔,看着陈进问道。
“回大人,小人是陈家凹的村长陈进,小人要状告王家畈的王大贵!”
“哦?你细细说来。”陈家凹,那不是做红烧兔肉的阿瑶所在的村子吗?!
石尘陌不动声色的看了贺朝一眼,贺朝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听到了。
“回大人,王大贵在镇上开了一家布庄,那是用我妹子的嫁妆钱和体己钱开的,可谁知他今日竟然跟养在外面的戏子,一起当街殴打小人的妹妹陈阿秀,
可怜我家阿秀现在还躺在医馆起不来身,小人现在别无所求,只求大人可怜可怜我家妹子,判个和离。”
陈进虽然见过世面,但是见官还是头一回,所以一番话说的不甚明了。
但是石尘陌却听明白了,这是负心汉联合外室殴打原配的案子,而且还是重伤发妻的行为。
“本官自会秉公处理,你先起来候着,待本官派人去取证!”石尘陌不会姑息任何一个作恶的人,也不会只听一面之词。
他招来一个衙役小声耳语几句,然后那衙役带着另外的两个衙役齐齐出了县衙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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