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河十分为难的挠了挠头,对着罗大夫道:“罗大夫,可否叫个女子进去看。”
“这里是医馆,哪里来的女子,你不是她的丈夫么?你自己的妻子你……”
罗大夫话没说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定睛对着祝长河道:“莫非,你不是她丈夫?”
“正是,我不过是路过,搭救了她这个可怜人罢了。”
罗大夫拍了拍祝长河的肩,带着些赞许的道:“好样的。”
正在这时,外面的小伙计领着肖瑶进了后院。
肖瑶简单的听祝肖远说了事情的经过,十分不放心,便让祝肖远先送陈娟娘和罗杏子回去,她自己跑来了医馆。
“爹,你没事吧。”肖瑶气喘吁吁。
“阿瑶,你咋来了呢?没见着你二哥吗?”祝长河怕肖瑶跟祝肖远走岔了。
“见着了,就是知道你这有事,我才过来看看的,二哥他们回去找二伯了,阿秀姨没事吧?”
“骨头没伤着,刚刚被那…被踹了一脚,着实狠了些。唉!前面也不知道她挨了多少打,正好你来了,你进去给阿秀姨看看身上的伤。”
在女儿面前,祝长河到底是没有把那句淫/妇说出来。
“好,我去看看,罗大夫,都要注意什么?”肖瑶仔细的问着。
罗大夫瞥了肖瑶一眼,便知道她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遂徐徐说道:
“骨头我都摸过了,倒没有大碍,就怕身上还有出血的地方,你进去褪了她的衣服看看,一会仔细报于我听即可。”
罗大夫吩咐完,就先去了前厅写陈阿秀要用的方子,而且前面还有其他等着切脉的人,作为大夫不能为了一个病人而延误其他人的看诊。
祝长河跟着罗大夫一起去了前厅,待他写好了方子,便付了看诊和抓药的银子,尽心尽责。
他很同情陈阿秀,那王大贵太不是东西了,下这么重的手,思及此,祝长河叹了一口气。
后院的厢房里,肖瑶找小伙计要了木盆和热水还有白布巾,这陈阿秀满身灰尘混着血迹,看不出来原来衣服的颜色了。
脸上的手指印高高肿起,好不骇人。
肖瑶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古代的女子,实在是地位太低下了,以夫为天,不敢由着自己的性子活。
也不知道这陈阿秀,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有其子必有其母,想那王大贵的家里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肖瑶拧了帕子给陈阿秀轻柔又仔细的擦着脸,原来沾着灰的面容渐渐露了出来。
虽然闭着眼,脸上也有伤,但是肖瑶能感觉出来,这个陈阿秀长得应该不错,圆圆的脸蛋,睫毛长长,皮肤有些暗黄,但是脸上却没有什么明显的皱纹。
这样面相的女子应该是生性温和的,可惜却嫁错了婆家,白白受了这一遭罪。
擦完了脸和手,肖瑶温柔的替陈阿秀拿掉她爹的外袍,又给她解开盘扣和中衣的系带。
“我去……”肖瑶没忍住喊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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