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鱼头豆腐汤和黄豆酱炖鱼还有一个酸菜,肖瑶再看看杂面窝窝头和一盆南瓜小米粥,心里苦涩。
她想吃米饭,白白的大米饭!
祝肖文舀了一碗鱼头汤递给肖瑶:“三姐,你也喝啊,这鱼头汤补脑子,你前几日摔了跤,也是要补补才好。”
肖瑶看着面前的小小少年,接过他手里的碗,最后还是把碗里的鱼头放到了祝肖文的碗里:“三姐不喜欢吃鱼头,你吃,我喝口汤就行!”
我喜欢剁椒鱼头啊...再配一碗米饭,不,两碗!
肖瑶的心里在疯狂的呐喊!
我一定要多赚钱,为了能天天吃上一顿大米饭,我就是这么有出息!
祝肖文本就是个不怎么活泼的性子,他默默吃着鱼头,把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学堂每月二十号要交伙食费,今天已经十八号了,他知道家里没银子了,这索要银子的话他实在是开不了口。
饭桌上只有祝肖远和轩轩还在斗嘴说笑,为这餐各怀心思的晚饭增添了一点欢乐。
吃完晚饭,一家人又随便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各自回屋歇息了。
肖瑶自己有一个不大的屋子,估摸着也就不到十五平方,里面有一个小矮桌子和几个方凳子,还有一个木架子上放着一个木盆,下面放着一个木桶,那是她洗脸洗脚用的。
床也就是个一米左右的矮榻,她每每看到这个床,都忍不住想一想自己到底是穿到哪里了!
北方?不是应该烧炕吗?
为啥祝家都是床,而不是炕呢?
这么几天过去了,她依旧没有想通自己到底是在什么位置...
肖瑶脱了衣服,用盆里的水给全身都擦了一遍,又换了一件棉布衫子,把水倒进木桶里洗了洗脚。
待她躺在床上的时候,那份不适应又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夜里果然最容易想东想西,肖瑶一边想着前世,一边想着现在,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也不知道想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而祝肖文还在埋头苦读,他是家里的希望,只有他走出陈家凹,祝家才能摆脱贫穷。
同一时间二房的屋里,罗杏子跟祝肖远都躺在床上,罗杏子悠悠的叹了口气:“唉...阿远,我这都嫁过来一年了,怎么肚子还没动静呢?”
祝肖远侧过身子搂着罗杏子,把大手放在罗杏子的小腹上,轻轻的揉着,贴在她的耳边说:“那我再努努力!”
罗杏子一阵羞涩,随后又点了点头,替祝肖远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俩人一通折腾,到了夜半时分才停下,祝肖远咬着罗杏子的耳垂,手还在她的胸前游走,哑着嗓子低声的说:
“今天交了两回公粮,怎么着也得留下种了吧!”
罗杏子面色潮红,脸上都是汗水,媚眼如丝的看着祝肖远:“听说,有孕了就不能同房了...”
祝肖远一愣,随即捏了一把罗杏子:“那你这是想有孕还是不想有孕嘛...”
罗杏子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她还是想有个孩子的,再不生,村里指不定要起多少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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