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程的路上，队伍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默。
快走到便利店时，张东拉住了姜蕊，似乎是有话要说。
姜蕊轻轻皱了皱眉，然后转过身，对其他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行离去。
“好了，人都走了，你要说什么？”姜蕊问道。
张东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又像是在寻找合适的措辞。他的目光在夜色中闪烁，显得有些复杂。
“你，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回去吧。”
姜蕊的声音有些哆嗦，夜晚的寒风让她不禁紧了紧衣领。
“虎哥已经回来了，姑奶奶打算怎么做？”张东问道。
“她/他来了就来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姜蕊一脸黑线，这家伙怎么也喊她姑奶奶！
“虎哥是绝对不会容忍你今晚所做的……”
“哦。”
姜蕊淡淡应了一声，她有没打算在这里长住，明天就走。
“我想求姑奶奶一件事。”
“哈？”
“我想杀她/他，能不能帮我？”张东带着一丝恳求道。
“为什么？”姜蕊有些不解，罪魁祸首已经让他处理了，他怎么还想杀人？
张蕊冷笑一声，继续道：“姑奶奶想必已经见过虎哥了吧。”
“嗯。”姜蕊点了点头。
“那么也知道她/他是人妖了吧。”
姜蕊继续点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等等！
人妖？
姜蕊的眉头轻轻皱起，她轻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东深深吸了口气，将胸中的愤恨与无奈一同挤压出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无法言说的苦楚。
苦笑了一声，道：“哥那畜生虽然让人作呕，但若没有虎哥的默许，他又岂敢如此放肆？话说回来，虎哥那个人渣，所作所为比豹哥还要过分百倍。若是让这种败类继续留在世上，真不知还会闹出多少人命。”
姜蕊听到这话，沉默了。
月光下，她的脸庞显得格外清冷，沉默了几秒，她转身离开。
“与我无关，我没有义务帮你。”
姜蕊的话让张东的身子瞬间僵硬，他看着那个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的愤怒与无奈如潮水般翻涌。
他紧握拳头，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疼痛却无法缓解他内心的挣扎。
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
他疾步上前，紧紧地捉住了姜蕊纤细的手腕，急切之情溢于言表。
“姑奶奶，我恳请你，不能对这一切视而不见。虎哥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若我们不将他铲除，将会有更多的人遭受他的毒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与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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