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我相信我是个好人(1/2)
被老警察拷进来之前，苏阳一直闭着眼睛，也不知道他如何看清东西。直到老警察拍着审讯桌敲了好一大会，苏阳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接受探照灯普照。
视线往下挪，映入眼帘的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苏阳拉了一下手上的稀有玫瑰金手铐，感觉凉丝丝的，仿佛之前几个小时内的经历宛如一场梦。
审讯室大门被打开，一个警察拎着自己的黑色挎包走进来坐在老警察旁边。
“姓名。”
“苏阳。”
“性别。”
“······”
“性别！”警察又大声喊了一遍。
苏阳略显无奈地对警察说：“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我想这应该非常明显才对。”
俩警察互相对视一眼，看一眼眼前的稀有的白发，那略显稚嫩的脸，嗯，然后警察往女性那边的方框里打了个对勾。
“我是男的。”苏阳开口纠正。
此言一出，警察顿时抬头再确认。
“你是男的？”很显然警察不太信。
苏阳肯定的说：“是的，这很明显。”
不，一点也不明显。
说真的，你这种品质去女厕所都不会有人怀疑，真的雌雄难辨，而且说话声音非常中性。只有成都的男同才知道你的底子究竟有多好，女装换个衣服就完事。
在男性框打上对勾，警察继续审讯：“性别男性是吧，好，下一个，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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