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永宁开始收拾药箱,善意的提醒道:“以太后的脾气一定会找你,你要有心理准备,关键时候只有殿下能够保得了你。”
“师叔你能不能再去见师父一面,她连天露冰肌丹也不服了!她是要任由自己老去!”冷惜儿恳求:“难道你就不心疼吗?”
施永宁走了,离去的背影有些佝偻。
冷惜儿像泄了气的皮球倒到了床上,南宫逸的大床就是舒服,能让她暂时忘记烦恼。突然她猛地坐起,惊讶的问:“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宜容茹卉抿嘴偷笑道,旋即一本正经的摇头道:“不是奴婢们,昨晚内殿之中只有您跟殿下!”
冷惜儿惊呼一声双手捂住胸口,做惊恐状。再偷瞄两个丫头的表情,便知其中真相,表情急转:“你们觉得我会相信么?”
两个丫头顿觉无趣的翻眼望天。
冷惜儿突然想起施永宁的提醒,可眼下她要怎么应对呢?
而且她这身份实在尴尬,明明她什么也没做,却还是会招来一堆是非,她要真扑倒了南宫逸倒是不觉得冤枉了。可南宫逸现在的态度喜怒无常,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我们回丽夕轩!”冷惜儿洗漱完毕,刚出了升阳殿就碰上了小东子。
“东公公你来的正好,你知道殿下为什么突然把我带到宫里来?”冷惜儿一堆疑惑,又联系不上靖王,只好问小东子了。
“这殿下的心思哪是我这个奴才能懂的!”小东子见她行色匆匆,便问,“小姐这是要去哪?”
“回丽夕轩。”冷惜儿不置可否道。
“既如此我随后调些护卫过去。”小东子说完就急匆匆走了。
本来冷惜儿还想问问太子的去向,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个时候一定是带着太子妃各宫请安去了,这婚后头一天必办公事。
冷惜儿这丽夕轩一回就跟进了牢房一样,一连数日都没见到南宫逸,时间一天天过去,此刻更加理解到花飞尘的苦心,天阳山一年让她静的下心,耐得住寂寞。
因为她相信一切都是暂时,她只需要静静的等待时机的到来,或者琢磨着制造时机。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冷惜儿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好不容易找了一套公公的衣服,决定出去溜达一圈。
宜容拿着一把镂空的檀香折扇,站在门口,来回扇了一下,靠近她的侍卫就摇摇欲坠,她一转身,叹了口气,扇子朝向另一边的侍卫扇了去。
两个侍卫如面条般软塌塌的瘫了下去,宜容扇子一合,握拳比了个胜利的姿势,兴奋的对着正观察着这边的冷惜儿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得瑟的一扬下巴,走了进来。
“主子,搞定了!”说着又兴奋的打开扇子连扇,“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痛快过,哗哗两扇子放倒两个人!”
“我走了,你们给我好好练功!”冷惜儿说着将扇子塞进袖口中,“把前两天我教你们的舞练熟了,别老错,记得压腿!”
“哦。”两个丫头闷闷的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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