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能进出幽迷谷的人?!”施永宁垂死挣扎般的问道。
“比起他的长延丹,我爹的命在他眼里算得了什么?!他的冷漠世人皆知!以命换命的事他做的还少吗?”花飞尘低吼,残忍的揭示出风四海丑陋的真面目。“只有你对他一味地愚忠!”
施永宁像是从浮木上又落入了水中,震惊的看着花飞尘。
“我杀了他,然后天天烧香供着他,让他每天看着我,看着我当一个孝顺恭敬的好徒弟!你说他该是什么心情呢?”花飞尘一步一步走向施永宁,步履缓慢。
“高兴?”
“痛恨?”花飞尘轻笑,寒意越发的深,一字一顿道:“还是,死,不,瞑,目!”花飞尘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将手中的灵位生生的塞到了施永宁怀里。
施永宁下意识的接住,心里却再也承受不了,崩溃般转身,向门外仓惶而逃!
花飞尘摇晃着身体向后退了一步,她终于把他逼走了,这真的是她希望的样子吗?为什么眼前的一切都变模糊了,为什么明明是自己把他逼走,心却是这般的坠痛,沉重到让她直不起身来。
过了一会,冷惜儿出现在了门口,“师父,师父你怎么了?”冷惜儿震惊的上前一步扶她坐下一边紧张道,“师父,你没事吧?”
花飞尘不语,只是痛心疾首的神情渐渐缓和,慢慢变成了一贯的冷漠。
樊阳站在门外,眉间隐见一丝疑惑,四下张望后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施太医呢?”
“回大人,施太医往下山的方向去了,他们都跟去了,我留在这等大人回来。”
“出什么事了?”樊阳略有不安,生怕中了调虎离山计。
“施太医有些情绪不稳,其他并没什么。”
见并没出大事,樊阳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严开朗看了看花飞尘,又望了望门外,真是搞不清这是个什么状况。他现在一心只想把冷惜儿保护好了,其它什么都不管。
“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樊阳在门外问。
冷惜儿从房内走了出来,严开朗立即紧跟了出来。冷惜儿停住看他,“我去去就来,你帮我照看一下师父!”
“有什么事当着我的面不能说的,回头你还不是要告诉我!”严开朗故意让樊阳误会。
“我有什么可告诉你的,我的事跟你有关系吗?”冷惜儿有些生气,就知道他会这样,恨不得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喊她一声娘子!
“又不高兴了。”严开朗像来皮厚,才不再意,知道阻止不了只好说:“好了,你去吧,我照顾咱师父去!”
“那是我师父!”冷惜儿无语,旋即掉头就走,不想再跟他废话。
冷惜儿边走向樊阳,心里边想着要怎么解释她离家出走的事才合适,若是正常人,就算赌气离家,也不可能说真的一去不回,她都拜了师了,很显然暂时是不会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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