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冷惜儿赶紧解释,之所以没有急于开口就是想看看严开朗是什么反应,没想到不着四六的严开朗居然不走!难道对她是认真的,那她也不能糊涂下去,有机会一定跟他说清楚,哪怕接近南宫逸不成,她也不能让人从中破坏。
“都是,”冷惜儿斟酌着用词,发现竟没有合适的,只好说,“朋友!”
樊阳瞥了严开朗一眼,大度的一抱拳道:“多有得罪。”
严开朗扯了扯嘴角,眼睛瞟向一边,敌意丝毫未减。凑近冷惜儿低声问:“他们是什么人?”
“跟你一样,是朋友!”樊阳接话,转而对冷惜儿颔首做请。
冷惜儿跟樊阳并肩而行,严开朗跟在后头。
“你怎么来了?上次的解药有问题吗?”冷惜儿问。
樊阳摇摇头,神情似是在说,眼下不便多说,“不知小姐怎会在此?似乎出了什么事?是否方便告知?”
“这......”冷惜儿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要怎么说才能达到目的又不至于尴尬,不等她想好,樊阳已经善解人意的制止,让她不必为难。
严开朗就纳闷了,既然不是侯府的人,这些人又是什么人?之前似乎叫那个老头什么太医,难道他们是宫里的人?!严开朗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到底这个人跟冷惜儿什么关系?
另一边的施永宁已经站在屋内,花飞尘正背对着他站在灵位前。
“师妹,好久不见!”施永宁有些感慨,“我以为这辈子你都不会再见我。”
“你在我心里已经死了很多年了。”花飞尘拿起施永宁的灵位端详着,语气清冷,“可你在这世上活得很好啊!”
“你是这样以为的?”施永宁哑然失笑。
“难道我说错了?”花飞尘突然转身,声音满是嘲讽!然而转瞬她就呆住了,施永宁的样子让她完全没有心里准备。
曾经那个青涩、勤奋朴实的师兄,到后来的一代名医,那时的他风华正茂,待人温和友善。他的笑容像春日暖阳般恒久和煦的照耀在花飞尘的心头,即使她恨着的,但对他的爱从来都是有增无减!这些年他的笑容在花飞尘的记忆里丝毫没有模糊,反而是更加清晰!
时间将情感累积,三十二年了,她终于下了决心原谅他,因为她的感情没有变过,可是他又是否能原谅自己呢?他是否又有她这般的决心!
眼前是一个迟暮之年的老者,白发苍苍,虽然发丝依旧梳的那般一丝不苟。脸上掩不住的风霜刻画着岁月的无情。他真的老了,老的她都快认不出来了!
施永宁的吃惊比花飞尘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丝毫没有变化,就像当年场大闹婚宴时她决绝离去的样子,烙印般铭刻在他心上!时隔这么多年,她没让他感到一丝陌生,那双凛冽的眸子,依旧泛着幽深的冷光。
四目相对两无言,许久许久。
她为什么那么固执,任岁月夺去了所有时光才想去挽回?她醒悟的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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