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的弦外之音,冷惜儿知道什么都瞒不过花飞尘,只得主动招供:“师父,我知道错了,我本来也没打算隐瞒,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师父说。而且严开朗还毁了听月花,我怕师父知道了生气,就没敢说。”
花飞尘没有说话,依然目视前方,初升的太阳像是被她踩在脚下一般,这是她喜欢的感觉,纵观一切的感觉。
“既然师父什么都知道了,那我可不可以......”冷惜儿还没说完就被花飞尘打断。
“不可以!”花飞尘忽然转过身来,一步一步走向冷惜儿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别被无关紧要的人干扰,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浪费时间!”
“我只是想让严开朗下山帮我们买粮食!”虽然冷惜儿想说的是这句,可是花飞尘的话确实提醒了她,她这条命是为报仇而生的,不能糊里糊涂的过日子,终于有一天她要出现在南宫逸的身边,然后剖开他的心住进去,直到他离不开自己时,再狠狠的将他抛弃。
上辈子他摧残她的身心,这辈子她要摧毁的不仅仅是他的身心,还有他的万里江山!他所有在乎的东西她都要将之摧毁!
可是冷惜儿又怎么会知道,她将成为他最在乎的那个人,唯一的那个人!
“这件事你不用操心了,去把鸡都抓了,拔光它们所有毛,喂点微醺散然后放在门前。”花飞尘说完便进了炼药间,那语气像在说,你去把衣服洗了一样寻常。
“啊?”冷惜儿瞬间懵逼,这是要干什么呢?师父是让我杀鸡煲汤吗?没有粮食了,那也不用一下子把鸡都杀光呀?
冷惜儿走到药架上找出微醺散,转身带上门,就往鸡舍去,可是抓鸡这种事她从来没干过,怎么办呢?
翻眼望天,最后决定还是去找严开朗,偷鸡摸狗他在行。
“你帮我拔,反正师父在炼药间也看不见。”冷惜儿打算推给严开朗。
“我这没名没份的怎么帮啊?到时候你师父不分青红皂白的再赐我一颗毒药,我多冤那!”严开朗的司马昭之心再明显不过,“娘子给个名分吧,就算为夫一死也认了!”
冷惜儿冷哼一声,一把夺过严开朗手里的一只公鸡,用手肘夹着翅膀,掰开鸡嘴,将一颗微醺散塞了进去,然后一路走着,一路恨恨的拔着鸡毛,嘴里念念有词,好像那只鸡是严开朗一样。
严开朗看冷惜儿那股子狠辣劲,完全像变了一个人,简直让他毛骨悚然,不禁瑟缩了一下。
娘子好彪悍那,以后一定要谨言慎行,不然收拾起他来肯定不含糊啊!
施永宁到底是老了,从早上不亮就出发,直到现在才爬上山顶,中间相对平坦的地方都是由人抬着他前行。
想想三十多年没见过花飞尘,估计都不一定能认出他来。一路上往事不断的涌出脑海。
灵雨山峰顶,一行人先就地休整了一下,樊阳才在前面带路,向花飞尘的住处走去。
当施永宁看见一地被风吹来的鸡毛,似乎在向他预示着什么?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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