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真的是,是要把为夫折磨疯了!”严开朗抛出一个销魂眼神,就差撩起大腿了,露个肩头,最后还不忘作死的哼哼两声。
“噗......哈哈哈哈.....”任凭冷惜儿的笑点再低也经不住严开朗这般攻势,抱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
严开朗也跟着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脸上似乎浮现出痛苦之色:“娘子,我遭报应了,那花可能有毒,我好难受!”
冷惜儿愣了愣,才不信他的鬼话。
“怎么可能,我都摸了几天了,怎么什么事都没有?”冷惜儿狐疑的看着他,“你别装了!一会一套,你不累我还累呢。”
“还好娘子你没事。”严开朗脸色发白,额头上满是密集的汗珠。
冷惜儿盯着他,发现他不像是装的,于是蹲下身来,严开朗已经是半躺在地。
“你什么感觉?哪里不舒服?”冷惜儿问。
“我......浑身,都难受。”严开朗说话的时候,几颗汗珠被震的滴落下去。“像是有火,在我五脏六腑中烧一样!”
冷惜儿捡起地上干枯的听月花,使劲在手中揉搓,还有隐隐的花香,汁液却全部蒸发,半点没有。
冷惜儿丢掉花,查看起严开朗,这医术自己是半点都没学过,书就更别提了,记载的全是毒药。
但是她能确定,听月花是无毒的,不然上次师父肯定会告诉她,而不会只是说花会全部枯萎。
提及师父,冷惜儿突然想起,临走的时候花飞尘叫住她,走到她身边,一抬手,袖口略过她的手背。
现在细想来,师父的袖口上似乎沾了什么,湿漉漉的。冷惜儿抬头看向树上,爬上石头,将灯笼取下,再摸手柄处,发现有一层如同灰尘般的附着物。被露水打湿后明显很多。
难怪她会没事,原来师父都算好了!
冷惜儿眼中灵光一闪,将手柄上的那层附着物全部抚擦到自己手上。然后走到严开朗身旁,掰开他的双手,将附着物全部都涂在了严开朗手中,然后静静的观察着。
渐渐的严开朗似乎平静了下来,脸上的汗水也不再往下滴,只是眉头深锁,双目紧闭,看起来还是很痛苦的样子。
“怎么样?有没有好些了?”冷惜儿用袖子给他擦了擦汗问。
严开朗似乎没有力气说话,轻微的点了一下头。
三声鹰唳在静寂的夜里响起,冷惜儿知道戌时三刻已到。
冷惜儿看了眼听月花,发出一声长叹,旋即恼火又起,重重的踢了严开朗一脚,“毒死你活该!”
“啊!!”严开朗惨叫一声,然后缩成一团,嘴里碎碎念道:“好冷啊....好冷....冷死我了....冷.....”同时偷偷的睁开一只眼偷瞄着冷惜儿。
“活该活该,冷死你最好!让你毁我听月花!害我回去要挨骂!”说到回去冷惜儿就胆怯了起来,声音也变的软弱:“要挨顿骂那就好了,只怕师父这次不会轻饶我!怎么办呀?我的露水呀!全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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