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错了,请师父责罚!”冷惜儿跪下认错。
“知错就好。”花飞尘抬眼看向冷惜儿,依然是不带任何情绪。
花飞尘取出脖子里的哨子对着窗外短促的吹了一声,却异常响亮,似乎能冲破云霄一般。她将手上的纸张折叠,然后卷成一卷。头也不抬的对冷惜儿道:“去吧!”
冷惜儿应了声准备离开,这时一只山鹰从窗口飞了进来,稳稳的停在椅背上。冷惜儿停顿住看了一眼,才继续向外走去。
花飞尘把信装好,向前一伸手,山鹰便张开了翅膀飞向了天空,慢慢变成一个黑点,然后消失在天边。
皇宫太医院中。
施永宁像往常一样繁忙,好不容易坐下准备喝口茶,却见一只山鹰从窗外飞了进来,缓缓的落在他的书桌上。
施永宁意外的看着那只山鹰,一眼就能认出那是花飞尘的鹰。
山鹰停在那里,头时不时的动一下,像是在观察施永宁。
施永宁看了眼山鹰的脚踝,知道这只鹰是来送信的,却迟迟不愿向前一步。多少年都不曾见过花飞尘的只字片语,没想到太子去了一趟灵雨山,师妹就稍来了信。
他以为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瓜葛了,却突如其来的来了这封信,整整三十二年了,他们三十二年都没有见过,可是往事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
迟疑了一下,施永宁还是伸手取出了信笺,山鹰立即飞离。
施永宁将信纸打开。他的手竟不受控制的颤抖,那是她的字,是他曾经一笔一划教会的。
他曾经以为即使走不到一起,也可以把她当亲妹妹照顾一辈子,可造化弄人,一夜之间他竟成了她最恨的人。而且她说这辈子再见到他,就是他的死期!
信里的内容不是给他的,提到的是上次求药之人,说的事情还是跟他有关系的,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施永宁立即拿着信去了东宫。
近来皇上的病有了起色,偶尔还能上朝理政,整个皇宫表面上又恢复了平静,当然暗涌有多大,只有较量的人才清楚。
南宫逸看完花飞尘的信时脸色微变,将信缓缓放置一边,低头缄默不言。
施永宁看了南宫逸一眼,迅速又低下头去。
“信你看过了?”南宫逸抬头看向施永宁。
“微臣看过,确是出自师妹之手。”施永宁回道。
“花飞尘要见你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周章?”上次就觉得花飞尘古怪,虽看得出是跟施永宁有关,毕竟是他人私事,南宫逸也不便过问。
本以为不会再跟花飞尘有纠葛,而且以他的身份也不便过问这种事。现在看来事情还有些复杂。
“是微臣欠下的债,也到时候还了,殿下尽可放心,我一定去换回那位姑娘。”
南宫逸黑眸微转,对着殿外喊了一声:“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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