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于纵和袁方不明所以的看着冷惜儿,又看看南宫逸,却也不敢多话。
冷惜儿想他们谈论的都是机密之事,不宜让她知晓,也没多想,迈步跟上樊阳出了营帐。
南宫逸直到冷惜儿走到门口时才缓缓转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掠过一丝不舍,却依然坚决。
他的目光在门口停留,那里早已没有冷惜儿的影子,可他还是无法收回视线。心头生出的一丝期盼并未能如愿,他盼她回头,又怕她回头。
这种矛盾的心理,真是纠结。
他不喜欢这种不能掌控的情绪,他从来都不信命,他的命从来都是握在自己手中,尽管他走的是一条胜者为王败者寇的生死之路!
最终她没有回头,她不知道会离开,以为只是去休息。
想起这一别从此各自天涯,南宫逸的目光就像跟钉子一样扎在门口。
“我们继续……”南宫逸说出了这句话逼着自己收回目光,紧接着推出第二个杯子:“樊阳回来让他领一个替身走西侧的僻静小道回京。”
“殿下,那我呢?”卫于纵心急道。
“你把人马分成两队,大队人马走小道,小队人马走大道,三条通往京城的路线你们各占一条。”南宫逸摆出最后两个杯子的方向。
“那殿下走哪一条路?”卫于纵和袁方同声问。
“你先去找一套破旧的衣服来,越破越好。”南宫逸对卫于纵说,转而把亡鎏剑交给袁方:“用布把剑身全部包裹起来。”
“殿下!”袁方感到一丝不安。
“我.....”南宫逸拿起茶壶向杯中倒水,很显然他选择了水路。
“殿......”两人脸色皆变,话未出口就被南宫逸抬手制止。
“此事只可你三人知晓!”
“可......”两人已经由坐姿变为跪姿,一脸的惶恐之态。
“不必多言!”南宫逸掷地有声道:“去准备!”
一盏茶的功夫,南宫逸一人悄无声息的离开营帐,独自前往水运码头,趁着夜色上了一条盐船。
这个季节一般刮的都是南风或是西南风。来时是逆风,自然不会选择水路;回程如果没有阻碍,水路会是最佳选择,但是眼下的情况却是水路最为凶险。
因为沧平弯是一处浅滩,只有不足十米的水域可以行船,而且必须由沧平弯水运调度开启闸口才可以通过。
所以危险也就在这里,如若水路遇袭,无疑是瓮中捉鳖。
南宫逸自然是比谁都了解其中的凶险,可是他南宫逸是谁?俗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恰恰最安全!
任凭老四和老七也不会相信,他南宫逸会独自一人从水路回京。
樊阳牵着冷惜儿的缰绳一路向定远侯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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