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沉鱼显然低估了宫子羽的大长腿,在傅嬷嬷绝望的目光中,宫子羽便朝着沉鱼离开的方向追去。
丝毫没在意傅嬷嬷一副小白菜被猪拱了般抓心挠肝般的难受,在其他侍女的目光下,她深深叹口气。
“但愿小少爷只是因为一时贪玩”海,没有人比身处宫门多年的傅嬷嬷更懂,这些在她手下的孩子,无一是她看着长大的。
没有人比傅嬷嬷更希望她们过得好,可前提是要有命,更何况是跟少爷扯上关系。
说的好听点可以一跃攀高枝,可作为没有任何背景的小侍女,想要在宫门立足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用子嗣。
宫门把子嗣看得比任何都重要,如果能用子嗣绑住他们,以后的日子自然不会差。
可惜啊,她们这群常年生活在山谷中的人,早已被毒瘴侵蚀。
即使做了再多防御工作,却还是不能阻止毒气随着时间推移慢慢侵染她们身体每一处。
在傅嬷嬷看来,宫子羽对沉鱼或许只是一时好奇,可这种好奇却可能会害了沉鱼一辈子。
一个注定会被嘲笑没有子嗣的人又怎可被允许待在宫门之人的身边,就算当事人愿意,那些长老们,老执刃都不会同意。
连成为侍妾的资格都没有。
而此时经过雕栏过桥的沉鱼被赶来的宫子羽抓着,看着面前义薄云天,清风峻节的宫子羽。
沉鱼面露疑惑,实在不明白宫子羽找她究竟有何事。
“羽公子这是?”
沉鱼话出,宫子羽表情瞬间雪亮如水:“对不起,我不知道这茶是你熬煮的,我只是觉得这茶有些奇怪才”
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的沉鱼原本消散的火再次被宫子羽煽动起来,望向宫子羽手中那碗药盏,语气漠然。
“依公子的意思,是认为我对白芷金草茶做了什么,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一听宫子羽直接慌了,药盏因为他起伏的动作倾洒而出,棕色液体顺着他白皙到能看到青筋的指间滴滴落下。
“这茶跟之前的味道不太一样,我这才想把它带回去检查,真的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沉鱼的瞧着慌了手脚的宫子羽,眉心轻挑。
半晌,轻轻笑了。
“同样是宫门少爷,怎会有那么大差距”
一个单纯的要死,一个真的要人去死,这宫门培养人的技术也是够可以的,
伸手把袖中的粉色手帕掏出,对上宫子羽愕然的视线,再接过他手里的药盏,把秀帕放在他的手心,有些凉。
沉鱼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她忽然想起宫子羽此前借她的那件大氅还在那,她得赶紧找个时间还给宫子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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