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一双眼眸蕴含着情意绵绵,丝毫不记得她之前怕他怕到死的画面,继续扬言道:“奴不介意,哪怕是妾”
就宫远徵这张谁看了谁不迷糊的脸蛋,总会让沉鱼下意识忽略掉他的危险性,明明在心底警告多次,也吃了那么多苦。
可就是记吃不记打啊,这搁在现代就妥妥的恋爱脑,但沉鱼却又很清醒,清醒的知道自己做的每一步都是为了什么。
同时沉鱼还发现,宫远徵的医馆没有一个女侍,上次她来的时候就发现了。
再加上之前的种种沉鱼很快就察觉到,宫远徵在感情方面还是比较迟钝的,不过尚在年纪还小,不懂也很正常。
听沉鱼一番话,宫远徵大脑一片空白,他愕然的对上沉鱼那双剪水似的瞳,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朦胧而迷离。
他们的呼吸在药房中缓缓流动,药香袅袅,经久不绝。
宫远徵当即回过神,在明白沉鱼话语中的意思时,气恼般把头瞥向一边,根本没给沉鱼一丝靠近他的机会。
直接就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扔到沉鱼怀中,喉结一上一下,嘴唇快速开口:“想的倒是挺美,就你?做梦去吧”
随后毫不留情的把沉鱼一推,门再一关,从此世界与他无关。
望着紧闭的门,沉鱼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微笑,虽然自己秀挺的小鼻子差点被撞扁,却有了意外的收获。
沉鱼佯装不乐意的站在门前小声嘀咕:“做梦哪有到手的香,我可喜欢徵公子了”
说出这话的沉鱼还刻意伏在门边上,手指轻点着手里的熏香,嘴角微扬。
月色下,勾画出岁月悠长的轮廓,影影绰绰的倒映在两个世界的交界点上,就连此时的星辰都透着光散发温柔。
门后,宫远徵垂着长长的睫羽,而门外沉鱼的话一字一句重重落在他的心上,下意识他屏住呼吸,耳朵彷佛要烧起来一般。
幽幽的烛光之下他那双黑眸映着火光亮得很,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瞥向门外的身影,嘴角动了动。
捏在身侧的拳头不断收紧,尽力让自己心跳平稳。
第一次被人如此调戏,说不恼怒是假的,可奇怪的是对于沉鱼的行为宫远徵并不反感,这让他有些诧异。
同时压不下的烦躁隐上心头,尖锐如长钩,宫远徵面上神色有些晦涩。
“果然有问题!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刚才就不应该轻易放过她”宫远徵冷着嗓音:“一个小小的侍女我会放下眼里?”
用极其坚定的语气来掩饰自己的不平静的心,思及此,宫远徵转身扣住门把,门被打开,人已经离开。
沉沉的黑夜,明月躲进云层,掩盖住深沉不可测的城府。
宫远徵抬头,望着空荡荡的医馆檐廊,陷入一片死寂。
“去查查”宫远徵勾了勾唇,他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
“是”悄无声息的暗销渐渐隐没在无边的昏暗中,最后了无痕迹。
第二天羽宫。
在宫殿休息了一晚的宫子羽坐在床榻上,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一副疑虑重重的模样,就连金繁进来的时候都没发现。
“还在痛吗”金繁关心道。
“有点”宫子羽抬眸看去,不停的重复一个动作,心里总是忐忑不安,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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