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处于水域交界,常年被迷雾所掩蔽,四周高山水险,崎岖险峻的气势让外人想进宫门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需要搭乘船只,穿过水域,再经过不断地搜查才能被允许进入。
这种闭环促使了宫门百年来在江湖上屹立不倒,他们层层把控,把一切不利于宫门的要害隔绝在外。
可惜,这次新娘当中务必会出现威胁宫门之人,无锋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次机会。
不知道后续剧情的沉鱼只期盼自己可以过的安稳点,刺客什么的不是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可以抓的。
只能靠男主女主他们打败反派!然后让自己过上平凡幸福的生活!!
喜上眉梢的沉鱼鼻子里塞着纸团,费力的提起施肥的木桶,缓慢移步到花丛前,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滑稽。
在萧瑟的冬季里,朵朵含苞待放的山茶花在阵阵清凉微寒的风中,格外光彩照人,仿佛一下就把清冷寂静的宫门装点的如火如荼。
此时从执刃厅出来的宫子羽脸色并不好看,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又被执刃给训了。
“我就不明白,父亲他是不是就看我不顺眼,整天说我无所事事,我做其他事情的时候他又看不到了吗?”
宫子羽大步流星往前走,身后跟着的金繁无奈摇头,对于这样的场景早已见怪不怪。
他不理解为什么每次见面都会闹得不愉快。
他已经尽量不去触及父亲的眉头,但还是免不了大吵一架,就好比这次哥哥选新娘一事。
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竟然要他最近收敛不要出宫门,这对闲不住的宫子羽来说根本不可能。
身心都不顺畅的宫子羽现在就像是一个行走的炮弹,一点就燃的那种。
而此时从另外一边背手走来的宫远徵,接到传来的消息要他前往执刃厅,也不知所为何事。
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宫远徵远远就看到向他迎面而来的宫子羽,看样子可不就是刚从执刃厅受气回来嘛。
宫远徵心内不屑,脸上的讽刺更是没有遮掩。
生气中的宫子羽在金繁的提醒下,抬头看向前方那张他从小讨厌到大的脸,嫌弃似的撇嘴。
冤家路窄,真是晦气。
宫子羽本想视而不见,但宫远徵又怎么会放过找他茬的机会,只要让对方不痛快,他宫远徵才开心。
宫远徵脚步轻移直接挡住宫子羽的去路,嘴角一勾:“看样子某人又被训诫了,还真是,死性不改”
“你!”宫子羽本就冒火的情绪在看到宫远徵时,顿时到达顶峰,还没开口反驳就被金繁按住。
“徵公子,慎言”
宫远徵缓缓把手交叉放在胸前,笑中仿佛淬了毒,视线轻飘飘地瞥向金繁,眼神冷漠,言语更是冰冷彻骨。
“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这么说话”
“宫远徵!”
宫子羽直接把金繁推开,怒发冲冠的瞪着在他面前趾高气昂的宫远徵:“做人不要瞎操心,管好自己,不然怎么亖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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