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纤的手被他紧紧攒在手心,他的手掌宽大、有力。
风微微吹起,他的耳发随着微风轻轻摇曳着,露出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的脸庞,从侧面看去鼻子格外的高挺,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苏雨纤看着他的侧颜一时竟然有些入迷。
公孙硕玉突然回头看向她,本一脸怒气,可是在看见她的表情的瞬间露出了笑意。
“怎么,是不是很帅?”
苏雨纤被这突然来临的话语震动了,以致就像受到电击一般,立即摔开了他的手,脸上又露出了疏离。
“请王爷恕罪,属下冒犯了。”
公孙硕玉刚恢复的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在一阵轻风吹扶的瞬间,又只留下了一派萧瑟,怅惘的情绪。
“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公孙硕玉阴沉着脸说道。
苏雨纤抬眼瞅了他一眼,突然心抽搐了一下,抿了一下嘴角,又把头低了下去。
公孙硕玉长叹一声,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来到了一棵大树下,强行把苏雨纤按了坐下,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来,帮苏雨纤上药。
公孙硕玉轻轻地捏起身边柔软的棉花,蘸上微量酒,细细的擦拭在伤口的周围,他深吸一口气,生怕自己用力过大会加剧伤疤的伤痛。
当酒沁入我的皮质滑入伤口时,苏雨纤的眉毛倏地拧成一团。
公孙硕玉看到了她眉头微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说:“怎么,知道疼了?还是最近懈怠了,武功落后了?”
苏雨纤抬眼瞅了他一眼,不屑的冷哼着说道:“这
“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试试几天颗粒未进,幸好我从小饿习惯了,要是换作是你怕是刀都提不起了吧!”
公孙硕玉抽搐了几下,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低眉瘪了一下嘴,拧开瓶盖,轻轻的把药粉散在伤口上。
药粉渗入肉里,疼痛让苏雨纤皱成一团的眉目现在更是成了一团乱麻。
公孙硕玉从衣角扯下一根布带,谨慎地包在苏雨纤的伤口上,脸上又流出了淡淡的笑容。
苏雨纤看着他,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几下,但是她的伤口仿佛被这温暖的笑容所治愈,感觉不到疼了。
曹植一拿着一个东西走了过来。
“咳咳~~”
“真没有看出来玉王爷还是个医者阿?”曹植一阴阳怪气的说道。
公孙硕玉没有抬头,继续帮苏雨纤把绷带系上。
完成了一系列动作才慢慢的站了起来,一边擦拭着自己的手,一边抬眼看着他面带微笑,“曹主公,这仵作也是医者的另一种,他们本就是一家,所以我会医又有何好奇的了?”
曹植一瘪了一下嘴角,用嫌弃的语气说道:“看来王爷是真的很喜欢这份、职业呀!”
“曹主公不用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我知道你们都很看不起这个职业,但是我喜欢就好,你们喜欢不喜欢与我何干!”
公孙硕玉说完抬眼盯着他,“说吧,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曹植一抽搐了几下,面部肌肉紧绷着,“所有的尸体都已经集中在一起了,还请王爷过去查看。”
“你们这些人嘴里说着看不起,可是有求于他的时又得求他,哼!”
曹植一面色阴沉,气得身体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