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拦住她,“屋中如此陈设,郎中过来你觉得是灭口好还是不灭口好?”
屋中备着此去阜朝各种东西,一瞧便知这屋中人定是有端倪,他这话合乎情理,但付愿显然是没听进去。
甩开他胳膊,便要冲出去找郎中。
宝珠喊住她,“无事,不必寻郎中,若是节外生枝便不好了。”
显然付愿也没听进她的话。
摊主眼神未变,一句言语也没有,抬手将付愿打昏过去。
宝珠大惊,站起身就要冲过去,“你做什么?凭什么打我家小姐!”
一时情急,待话出口时已然后悔也无用了。
摊主脸色终是变了,“你家小姐?”
他低头看着地上青衫小生装扮的付愿。
女扮男装?他低笑一声,宝珠分不出他这是嘲讽还是何意,事已至此,她无暇顾忌这人什么表情,忙去照看地上的付愿。
刚想蹲下,腹中绞痛,一个痛的起不了身,一个倒在地上了无生气般。
摊主蹙眉,此去阜朝不知路上这般事情又要多出多少。
宝珠又要捂着自己肚子,又要想着去扶付愿,奈何实在做不到,加之屋中还剩下一个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又急又气又怕。
摊主听见哭声时,乍一听不相信,再一低头时,他着实体会到了什么叫无可奈何。
先将宝珠从地上薅起来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宝珠呆愣愣地看着他,等到他又去扯地上的付愿时,这小姑娘嗷一声叫起来,“你要做什么!放她下来!”
这一声极其尖锐,他偏偏头,回头道,“你好生坐着,摔下来了算你活该,你今天就在地上待着。”
他语气颇为不耐,隐有威胁之意,宝珠狠狠瞪着他,“就是摔死了也同你无关!放她下来,你要做什么?”
他深叹口气,这主仆二人真是来找他寻仇的。
见宝珠快跳着扑过来了,他沉默一瞬,“我将她放到那边的斜塌上,给她扎针,不然明日午后她都醒不来,还去不去了?”
宝珠对他的话向来是听一半再信一半,直直盯着他,等到看着他却是如此后,才松了口气。
他将银针用烛火烧了,几针下去,银针没入大半,付愿还是无声无息的,宝珠一急又觉他要害人,他头都未回,再施一针,冷不丁开口道,“针又不是扎在你身上?她都没说疼,你急什么?”
宝珠冷笑,比起方才他那笑更为嘲讽,“她都昏过去了,怎么说疼,你有读心术啊?”
付愿头昏的不行,脖颈后面更是疼了一片,眼睛还未睁开,就听见摊主说,我有泻药,包治腹痛。
宝珠气急败坏道,“什么泻药,毒药吧。拿着你的毒药走远点,不然我真跟你鱼死网破。”
“看不出来,你还会几句成语,真是才女啊。”
摊主也不恼,淡淡来了这么一句,宝珠是谁,她从不为这种话气恼,她语气比摊主还要更淡上几分,“跟你说话就是你三生积德了,你说话小心些,我可是锱铢必较的。”
付愿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杠起来,想着宝珠肚子疼痛,她试着起来,手臂酸软也使不上劲,不过听宝珠这中气十足的样子,想是比方才要好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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