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与州的死有蹊跷?你查到什么了吗?”
沈梨月陡然直起了身子,起身到沙发上坐下。
孟轲也没有再继续逗她,而是跟在她身边。
“是的,那天你在急诊室跟医生讲话的时候,我简单查看了赵与州的尸体。”
沈梨月转着眼珠仔细回忆了一下,那天孟轲确实用手在赵与州身上比划了几下。
“我想起来了,你查看过他的勒痕对吗?”
孟轲点点头。
“如果说孟轲的死是自杀,按照医生所说,他自己吊死在医院的窗户上,那窗户并不高,需要他使劲往前压,勒断自己的脖子,才能致死。
但是赵与州并不是个‘大义凛然’且不怕死之辈,这点你应该知道。”
孟轲说着,看向沈梨月。
沈梨月点头,他确实自私且极度利己,可以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张萌萌的事情就可以看出来,甚至于可以牺牲自己亲生母亲。
孟轲继续说:“这种死法是有退路的,即便他赵与州能够鼓起勇气迈出这一步,但人在濒死之际,是会有本能的求生意志,可以自己挣脱束缚。但赵与州脖子上的勒痕,干练果决,可见不带一丝犹豫,不像是自杀。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沈梨月觉得他分析得很有道理,听说他自杀,当时自己也是很惊讶的,不像他的行事作风。
说到这,他往沈梨月方向近了些,小声道:“更重要的是,那勒痕在他后脖颈相交。”
“什么意思?”沈梨月不是很明白。
“这种勒痕的形成是被人从后面勒死的,如果是自杀,勒痕应该是在他耳后。就好像这样……”
说着,孟轲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沈梨月一下子就明白了。
顿时后背升起一阵冷汗,让人心里发毛。
这是一场有计划的谋杀!
她停顿了十几秒,才开口问道:“可是……张萌萌的家属他用房子安抚好了,张小梅的家属看起来也不像那种会为自己女儿报仇的人,难道,他在工作中得罪了什么人吗?”
孟轲顿了顿,有些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那日自己和冷总说的话,他知道冷总一定会采取行动。
经过昨天往这方面调查,果然是。
但他和冷总这个关系……
真的有些,无法用言语表达。
只得摇摇头说:“不是很清楚,但我大概觉得可能是吧,他为了升上总经理之位,确实做了些不太光明的恶性竞争。包括在工作中,为了拿到项目,也是不择手段。”
沈梨月陷入沉思,自从他升任部门经理开始,就经常夜不归宿,回来也是满身酒气。
在到总经理这段期间,确实看着有些异样。
孟轲见她不说话,继续说:“所以,无法断定是谁。”
沈梨月还有些疑惑,发问:“你都能看出来不是自杀,难道那些医生和法医不知道吗?而且还这么巧,恰好医院监控坏了……”
孟轲“哎哎哎”一声,“什么叫我都能看出来不是自杀,瞧不起谁啊?”
沈梨月白他一眼,“这个时候还开玩笑,认真点!”
“好吧好吧!我是有个关系很好的朋友是法医,我平日里听他讲过一些案件,便知道一点。你呢,说得没错,确实是那个道理,我都能看出来,那些医生和法医不可能看不出来。
这也就是这起谋杀里面最可怕的地方,对方来头不小!
能够买通医院,警局,让人睁眼说瞎话,你还记得那天急诊科医生那个眼神么?
就是当我在赵与州尸体上比划的时候,显然是有慌张的,就是很害怕我看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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