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妇人一袭长袍,古朴不失华贵,以青色为底布,绣着精致的兰花纹,头戴金钗有几缕白发。
丫鬟扶着她正缓缓而来,一双眼睛明亮有神。
她到唐萋萋旁,双手摸索她手,担忧问道:“萋萋,你没事吧,娘来替你撑腰。”
徐文卿叹出一口气,明显不甘,“娘!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我才是你儿子,你怎么帮个外人说话,她犯了错就要受到处罚。”
妇人凝视他,恨子不成钢的眼神,“你个逆子,她是你夫人,你怎么能说是外人?萋萋这么好的妻儿摆在你眼前,你不珍惜,娶得萋萋,是你三世修来的福分,举灯笼都找不着。”
“你可知她在府中伺候我们一家子,管理府上琐事,还要照顾为娘,如此细心无微不至,可不是你身边那位能比的,她只会黏着你,让你无心做事。”
“你非但不疼惜萋萋多一分,你还如此对她,你是要宠妾灭妻吗?萋萋所做,她所做,为娘看在眼里,知在心里的。”
妇人夺过马鞭,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徐文卿身上使力鞭去。
妇人边打,边念叨:“子不教,妇之过,子不打,不成器。”
秦阮等人闪开一侧看戏。
碧玉福耳到她耳旁边道:“夫人,咱们要不要阻止?”
她抱住手臂,轻道:“阻止干什么,好好看着便是!”
妇人步履蹒跚追他打,“逆子!他爹去得早,为娘就管不住你了?”
林函若用身挡护着他,连同被打,身疼直呼,“娘,别打了,他可是你儿子呀!”
唐萋萋急速拉住妇人之手,“娘,再打出人命了。”
妇人推开她,步伐有些不稳,“你不要拉住我,让我打死这个逆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娶个贤妻,你还不满!”
马鞭啪啪打在二人身上。
唐萋萋果断阻在妇人眼前跪下,求饶道:“娘,别打了,当心身子要紧,儿媳求你!”
妇人喘着粗气,半响,用马鞭指向衣着凌乱的徐文卿,道:“你看看,她哪一点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对萋萋,三年了,你不跟她同房,冷落于她,没有生下个半儿,我不怪萋萋,可你跟这狐狸精同房三年,也没有半个孙儿!到底是个什么回事!”
她扶着胸腔,差些喘不过气而晕厥。
都说养儿好,她养的是气死她的逆子,幸亏有个大儿支撑商业,还有个好媳妇儿撑着这家。
不然她真两腿一蹬,跟她老伴去了,说不准老伴还取笑她管不住家。
唐萋萋立即起身扶住她顺气,“娘,消消气,侯夫人还在这呢!可不能冷落了客人。”
她顺势拿走妇人手上的鞭。
地下两人站起身。
“侯夫人!”她蓦然回首,挂着浅笑上前道:“老身不知是侯夫人也在此,有失远迎。”
她慢行而来,微微行礼。
她一来怒气满脑海,只想着教训儿,一时不知旁有其人。
“徐老夫人不必多礼。”她伸手悬于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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